英俊的年轻人眼角似是因困窘而泛红,乌黑浓密的睫毛无措地颤动。精致的侧颜,划过忧伤的弧度。
乐心心都要化了,她爱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细腻、温热,以后再也摸不到了。
“乐心,你是生气我骗你,所以才说要回家继承……回家种地吗?”
储卫和乐心在一起一年多了,她有多穷,他心底清清楚楚,他根本不相信乐心家有亿万良田。这一定是乐心为了和他分手,故意编出来骗他的。
“你不相信?”乐心解下了脖子里一直戴着的东西,那是一根红绳拴着的类似私人印章的饰物。形状有些奇怪,黑沉沉的,透润着一点鲜红色,更像是印章底部沾了朱砂。
储卫只见女孩细白的手指捏着那饰物,露出了底部“土地”二字给他看,清凌凌的声音解释着:“你看,这个印章就是信物。”
还真是印章。
那印章似是将照射向它的灯光全部吸收了似的,丝毫不反光,犹如深渊,暗沉神秘。
信物?看多了?
储卫悲愤指责:“你连骗我都不走心,你就这么想分手?”
“扑哧”,一声极轻的笑,像是从印章那儿传出来。
储卫以为自己听错了,乐心却收拢了手指,不高兴地捏了捏印章被红绳拴住的地方。
乐心说:“你骗我你家境不好,是假的,我信了。我和你说,毕业后我们一起回家种地,是真的,你却不信。”
“我喜欢的储卫是家境贫寒的储卫,不是富二代储卫,你明白吗?”
被嫌富爱贫的储卫:“……”
冰淇淋慢慢融化,露出了戒指的本色。
乐心将那冰淇淋移到储卫面前,操心地交代:“记得拿出来洗洗,以后等你再遇到了想结婚的女孩,留着求婚用。好多钱呢,可别学败家子扔了啊。”
她单方面认定两人算是分手。
储卫不可置信地瞪着她,眼圈泛红,他激动地站起身,“休想分手!我这两年的青春都给了你,你不能说分手就分手!我不同意!我绝不可能分手的!”
他低了声音,带了点委屈软声说:“乐心,我们不要分手,好不好?”
黑色的眼眸湿漉漉的,渴求的神色太过明显,配合着精致的五官,年轻男人的杀伤力太大。
乐心移开了眼,“你就当这两年的青春喂了狗?”
储卫可怜巴巴:“可你不是狗……”
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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