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程意以为他要投降时,男人喘着粗气笑了:“你的第一次一定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程意心里咯噔了一下,嘴下的力道不自觉加重,只听见男人嘶了一声,又道:“你一直都是催眠那些男人来和你做爱,为什么?”
程意尝到嘴里的一丝铁锈气味,奥利维耶的耳廓被她咬破了,然而男人并没有松手也没有反抗。
程意不由得想,奥利维耶真是个令人无比讨厌的老男人。
两人的下身连接得严丝合缝,程意的狭窄的阴道包裹着奥利维耶的粗大的阴茎,男人轻轻动着,脉搏的跳动在两人的相交处变得尤为明显。程意摆动着腰肢,希望将奥利维耶继续拉入性爱沉沦之中,别再问一些奇怪的问题。
“以你情况,分明能轻松得俘获大部分男人,为什么要用催眠术?”
奥利维耶在给她挖坑,程意不想跳。急迫之际,她难得地献出了她的红唇。男人毫不客气地将这个吻收入囊中,他将女人捞进怀里,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脸。
程意听到了清晨第一缕阳光破开云层的声音,阳光落在男人的发丝间,像是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圈。她又听到了山野间的兔子穿过灌木林的声音,叶间的露水顺着叶脉落下,恰好落在了她的脸上。
露水亲昵地蹭着她,循循善诱:“你在害怕,他清醒的时候对你说过什么?”
程意的眼眶微湿,她突然升起一种强烈的倾诉欲,怎样都无法遏制。
“他们说了,”程意轻轻叹息着:“只能看不中用,和你做爱还不如和一根木头,无趣极了。”
程意喉间哽咽,她回想起最初的自己,他们说她像一件艺术品,只能远远看着,天生的性冷,在床上木讷又无趣。木讷无趣不代表没有性欲,这些人与她的做爱越来越应付,她自己空虚着,也不能满足他们,对于女人而言这是何等的羞辱。
程意听到了一声碎裂的声音,像是石膏落在地上,炸得四分五裂。
身下的女人突然清醒过来,她开始疯狂得反抗,推拒着奥利维耶的亲近。
“你竟然对我催眠?”程意瞪大着双眼,雾蒙蒙的眼睛,整个人的情绪都濒临崩溃。
奥利维耶最近也找人学习了一些催眠术,他调查过程意,也猜到了一些事情,这次催眠之后,程意今后都会对他有防备,很难会再次被他催眠,所以可能只有这一次机会,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催眠成功之后并没有提起罗曼的死因,而是问了程意的过去。
“罗曼不是你害的,我相信你。”
“害你妈个屁!”程意嘴中开始用母语说起了脏话,奥利维耶撕开了她最不能被触及到的逆鳞,她恨这个男人恨到极点,然而此刻她却被男人紧紧抱在怀中,毫无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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