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意在昏迷中嘤咛不止,花户敏感得充血,变得厚实肥大。
许之一不敢太过用力,只得用牙齿轻咬那红肿的骚肉,舌头从开合的花缝间伸了进去,扫得穴壁发痒,痉挛似的收缩着,它正渴望着有什么东西来充实它,蹂躏它。
大手往上罩住浑圆的乳房,轻轻揉捏,许之一满足地喟叹一声,往上伸出舌头用力舔过发胀的乳肉,每一处都不放过,薄唇抿紧了挺翘的乳尖。
他伸出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它疲软时是如此丑陋,而今在程意面前雄赳赳气昂昂挺立着,就像一根雕刻着纹理的紫青色巨枪。
“它真喜欢你。”许之一说得很真诚,他的肉棒仅仅是擦过程意的皮肤,都近乎要喷射出乳白色的精液。这是他意淫的常态,可这一回他必须得忍住。
“你会喜欢它吗?”许之一俯撑在程意的上方,将两人的下体紧紧贴在了一起,肉棒摩擦着那处最为敏感的嫩珠。
程意依旧昏迷着,可她难受地在哭泣,紧绷得全身发抖。
许之一不太确认程意会不会中途醒来,可之前都这样了她还没有醒,要么是真的晕,要么是在装晕。
想到这个可能,许之一全身发燥,热血沸腾。
他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扒开了她的一条腿……
程意也并非全无意识,只是混沌不堪的脑子被身上火热的体温烫得更加糊涂。有人在爱抚着她的身体,指触间传递出的是火热的悸动,乳尖已经被拧得又酸又痒,还要被一副坚挺的胸膛细细的摩擦着,甚至时不时滚过同样坚挺的男人的乳头。
那是她的老公?她无法肯定。
腰上的大手温热又强悍,牢牢的定住自己,不让她乱动,她难耐地扭着身体,却依旧无法逃离禁锢。花穴的细缝渐渐撑开,被火热滚烫的肉棒煨得愈发的湿润,她轻轻抽气,穴口包裹住了一个粗大的顶端,像根炼融的赤铁一般。
敏感的小,甚至感应到狰狞的顶端,早已忍不住的滴出白浊的体,混著小内滴落的蜜汁,让原本闭合的缝隙可以微微张开,迎接炽热的。
到底是谁?程意根本看不清男人的样貌,耳边只有之前被打后的嗡嗡耳鸣声。
满意地看著身下的人因他而情欲沉沦,许之一微微拉开身下的距离,学着曾看过的那些“学习录像”将自己挨着穴口的肉棒一点点地探入紧致的内穴之中。
痛——好大,好撑。程意疼出了眼泪,可偏偏这样她还是不得清醒,隔着迷蒙的光线,她似乎看清男人样貌──怎麽会是他?不,这还是她的幻觉。
而就在此刻,身下的肉棒此刻已经全然地挤开被玩弄得酥软的小穴,狠狠的抽插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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