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包。
伤在了别的地方肉眼可见还能想办法医治,伤在颅内便是大罗金仙也没办法,而且这种伤势还不一定是当时发作,可能半年,一年,甚至几年后都会受到影响。
也就是说,傅静姝即便现在没什么事,将来出了什么事也可能是因为简王世子导致的!
这无形中是在简王头上悬了一把刀,想砍的时候随时都能砍下来。
赵瑜沉着脸看向那刘姓官员,将其申斥一番,然后就不再理会他了,虽然看似没有贬谪,但失去了帝心也就意味着他的仕途就此止步了。
朝会散去后,赵瑜又让人去将这件事的前后经过全部打探清楚,报了回来,听完后冷笑一声:“孩子之间是简王世子先动的手,大人那边也是简王府先动的手,这还有什么可往朕耳朵里灌的?我看那刘子清是读书读傻了,简简单单的事情也要辩出个子丑寅某来,追究谁错的多一点谁错的少一点!他怎么不在身上带杆秤,随时称一称啊?”
说完竟真的就让人赐了一杆秤下去,以表达自己的讽刺之意。
在这之后他又想起宫人转述的唐芙在城门前说过的话,不禁失笑。
“这武安伯府啊没一个省油的灯!谁都不是好欺负的!”
长公主让人给傅静姝定了个可大可小可有可无的“伤”,唐芙当着满城人的面给他这个皇帝扣了顶大帽子,说他公正不阿无偏无党,不会因为简王的身份就偏袒他们。
若是他今日真的偏袒了,那不就成了是非不分黑白不明的人了?跟无偏无党这几个字也就不沾边了?
赵瑜笑着饮了口茶,将这件事放到一边继续忙他的犒军之事。
结果午睡刚起来,就听说傅毅洺回京,并且进宫来找他了。
若是没有上午那件事,他只以为他是回京后例行公事过来一趟。
出了上午的事,他下意识便以为他是进宫来找他为自己的女儿出气的,于是一见面就头疼地道:“你是为了傅大小姐来的?”
傅毅洺以为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他看破了来意,吓了一跳:“陛下怎么知道?”
赵瑜看他的神情,觉得自己跟他想的可能不是一件事,便问:“你难道不是为了简王世子推了傅大小姐的事情来的?”
“哦,您说这件事啊,”傅毅洺道,“我家玥儿已经打了简王世子一顿了,出过气了,犯不着再找陛下帮忙了。”
赵瑜的心情当时便好了几分,心道朝中人若都这么明事理,不拿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他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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