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俞轻寒了,一般女性别说背着走,就是站起来恐怕都困难。
萧桐道:“放我下来吧。”
俞轻寒深吸一口气,托着萧桐的大腿往上扽了扽,“还有一会儿就到停车场了,没事。”
萧桐道:“累死了吧。”
俞轻寒累成那熊样,竟然还有力气笑,“累,也高兴。”
萧桐挑眉:“幸灾乐祸?”
俞轻寒道:“不是,能照顾你,我就很高兴。”
俞轻寒说:“萧桐,你以为我在等你回心转意是不是?”
俞轻寒自问自答:“我早就不抱希望了。”
俞轻寒说:“萧桐,你说的对,我们之间的爱早磨没了。”
俞轻寒说:“上次的事是我越界,萧桐,我向你道歉,我只想让你知道,我不是在逼你,我只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私心,在想我们的关系能不能再近那么一点点,既然不能,那我就退回来,我们维持这样的关系就好,你看,萧桐,你不用有负担,不用担心我会再伤害你一次,萧桐,你永远是属于你自己的,没人能逼迫你,也没人能伤害你,我不能,任何人都不能。”
萧桐显然不信俞轻寒的话,俞轻寒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可信的。
“我知道你不信我。”俞轻寒好像会读心术一般,猜到了萧桐的心思,“你不用信我,萧桐,你信你自己就好,你看,你和我的关系只能到这了,所以我连一步都进不了,萧桐,你没自己想的那么脆弱,你很强大,很厉害,足够保护自己,不用想着依靠任何人也能过得很好。”
“是么?”萧桐冷笑,“我自己都不信。”
“你不信,可是你行。”
萧桐不知道自己行不行,只知道自己脚腕很痛,急需去医院。
那张画后来萧桐送给了俞轻寒,就当是对俞轻寒把自己背下山的感谢,俞轻寒找人把画裱了起来,挂在客厅里。
又过了三个月,萧桐要回江禹市复查,俞轻寒陪萧桐回去,这时候两人表面上已经挺融洽了,连莫夕原去接萧桐,都以为萧桐和俞轻寒又好上了,不过萧桐和俞轻寒两个人都清楚,她们之间再也不可能有爱情一样的关系了,能当个熟人,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萧桐恢复得很好,复查也没有大毛病,医生说,如果五年内不复发,萧桐大概还可以活很长。
萧桐以前觉得活着就活着,死了也就死了,可现在又觉得还是活着好。
俞轻寒道:“当然是活着好,活着,有阳光,有花香,有美食,还有数不清得新奇见闻,死了就只能待在那个小匣子里,你说哪个好?”
回上榕的路上,萧桐说:“俞轻寒,你说将来我们老了,谁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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