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上榕气候多变,俞轻寒刚来,没有适应,头天晚上就觉得眼睛有点疼,没有留心,只当是这几天太累了没休息好,谁知道第二天早上头痛欲裂,又浑身发冷,手脚酸疼发麻,全身上下竟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俞轻寒要是在江禹,还能打电话找医生过来给看看,可这会儿她在上榕,认识的人就萧桐一个,眼下突然病了,想喝水都没人能给倒一杯。
俞轻寒晕晕乎乎躺在床上,头很痛,身上很冷,就这样还不忘打电话交代店里的事,挂了电话又偷偷幻想,会不会萧桐发现自己今天没去店里,猜到自己生病了,会来看看自己?
后来证实了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萧桐现在连看她一眼都嫌多余,怎么会特地关心她为什么没去店里呢?俞轻寒想,自己难得有一天不再她眼前晃悠,只怕她高兴还高兴不过来呢。
她就这么胡思乱想到下午,一天没吃东西没喝水,傍晚时才恢复了点体力,问萧桐借了点药吃。
嘿,不管怎么说,这不是比从前好多了么。俞轻寒苦中作乐地想,至少萧桐看见自己感冒了,还给自己准备了好几样药呢,这就是进步!这么想着,俞轻寒心里一振,连步伐都轻快了一些。
俞轻寒回到自己的住处,意外地发现了一位客人。
“阿染?你怎么来了?”
“怎么,不欢迎啊?”常林染抱胸靠在门边,挑眉看她,又见她唇色苍白,赶紧上前搀扶,“怎么了这是?身上怎么这么烫?不行,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俞轻寒推开她的手,拿出钥匙开门,“就是有点感冒,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你那脑袋烫得都能摊鸡蛋了,你管这叫‘有点感冒’?”常林染气得忍不住笑,跟着俞轻寒进屋,“呵,你这房子,跟狗窝也差不齐了。嘿我就纳闷儿了,你以前不是有洁癖么?怎么会容忍自己生活在这种垃圾堆里?”
“能住人就行了,穷讲究什么啊。”俞轻寒头晕乏力,没心情理会常林染的调侃,给自己倒了杯温水,把从萧桐那里拿的药各吃了几粒,盖着被子卧汗。
这话从俞轻寒嘴里说出来可真是稀奇了,俞轻寒自己从前一身穷讲究的臭毛病,常林染记得自己以前老拿这句话挖苦她呢,挖苦了那么多年她都没改,现在倒好,没人挖苦,她自己自觉就改了。不过改得忒彻底,简直是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
“你到底干嘛来了?”俞轻寒又问。
“前段时间那个案子刚忙完,我准备给自己放个长假,去南边过个冬什么的,这不是想起我还有个老朋友么,特意绕远飞过来看你的,没想到你这人狗咬吕洞宾,这么不领情。”
“赶紧走吧,我现在没心情跟你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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