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伺候你的。”
俞轻寒冷哼,“你喜欢,不如送给你?”
常林染和她从小一块长大的,听出来她隐隐有点生气了,故作夸张道:“我?算了吧,能忍受你这种变态的肯定也是个变态,我可无福消受,你留着自己慢慢耗吧。”
俞轻寒没有反驳,只是摇着头笑笑,轻轻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酒瓶。
这时张晓晓在沙发上睡得难受,转身靠在俞轻寒手臂上轻轻打着鼾,头一下一下往下点,俞轻寒怕她伤了脖子,小心给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怕她乱动,用手揽住了她的肩膀,把她脸上的头发拨到耳后。
常林染喝了口酒,看她对张晓晓百般照顾都嫌不够的样,啧了两声,“别的不说,你俞轻寒对人好的时候,那真是体贴到骨子里了。”说完笑了一下,“可惜萧桐命里没福,你偏偏看不上她。”
“嘘。”张晓晓睡得不大安稳,在俞轻寒肩头扭动几下,俞轻寒食指竖在唇边,示意常林染噤声,把张晓晓安抚了,才转头看向常林染,不冷不淡轻声道,“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是知道我的。”
常林染点点头,没说话。
知道,当然知道,俞轻寒有洁癖,最介意别人用过的东西,但凡经过她手的,都得干干净净来干干净净走,萧桐从前出了那种事,就算再好,就算俞轻寒对她再有愧,只怕也不愿再碰她一下了。
常林染时常觉得俞轻寒心太冷硬,从前多宠爱萧桐,一桩桩一件件,当年酸得常林染牙疼,常林染都没忘呢,可俞轻寒呢?好像从前她的那些甜言蜜语都没发生似的,这些年对萧桐竟然苛刻成这样。
就算苛刻成那样,她和萧桐在一起也十几年了,常林染想,萧桐也真能忍。
可是再能忍的人,总有底线,不知萧桐的底线在哪里,俞轻寒什么时候才会碰到。常林染撇撇嘴,就算碰到了又怎么样呢?大不了一拍两散,现在的萧桐,左右俞轻寒是瞧不上了。
……
萧桐几天没睡好,终于能睡个好觉,这一觉睡得很沉,醒来时已经傍晚,抱着她睡的俞轻寒早没了踪影,萧桐坐起来抓抓头发,看着俞轻寒睡过的半边床发愣,伸手去摸了摸,早凉透了。
萧桐又想起了俞轻寒昨夜在这张床上和一个陌生女人翻云覆雨,顿时缩回手,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弹起来跳下床,使劲甩甩手,靠着墙壁厌恶地皱起眉头,胃里翻起一阵恶心,她捂着嘴强忍了几秒,还是没忍住,弯腰一路奔进厕所里,抱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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