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双眼，一句一句的说道，生怕遗漏掉一个字。
“追债可以，可是到头来，这样只会两败俱伤。”夏未央冷静的回道。
“呵，两败俱伤，那也比我一个人痛苦强。”安子牡冷笑了一下。
夏未央看着他，苦笑了一下，他一个人痛苦，难道她就不痛苦吗，如果没有那一夜，她怎么可能会想到离开他。她也想好好爱他啊，可是，老天偏偏给她们开了那么大一个玩笑，玩的了开头，却收不了结尾。
夏未央没有再说话，说再多，只会伤的更多。
“你不要这种表情的看着我，像是全世界都对不起你一样。”他冷漠的说道。
夏未央不知道她的心里为什么一阵酸痛，是因为他的刻薄讽刺，还是因为他不再是他，不再是那个事事为她着想的单纯少年了，她找不到答案。可是，这样不正好吗，他可以不用再爱她了，不会被她玷污。
“对了，我以后会经常在上海活动，所以，我们可能会经常见面了，各种意想不到的见面。”安子牡的脸上突然露出一丝冷笑，他慢慢地向她逼近，在她耳边轻轻吐着气说道。
夏未央惊恐的抬起眼眸，撞上了他清冷的瞳孔，看着他，她猜不出他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他的心思很深，像黑洞一样，深不见底。
“不要紧张，我只是想要追回我的债。”他用双手紧紧的捏住她的下巴，直视着她。
说完后，他甩开她的下巴，就转身离开了，那样的决绝，没有了一丝的留恋，好像她早已是无关紧要的人。
确实，于他，她早已是无关紧要的人。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夏未央的泪水又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她多想冲过去抱住他，把一切都告诉他，但是她不能，她怎么能自私地让他接受不净的自己。
夏未央一直站在原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她想象不到曾经连一句狠话都不会说的少年，现在竟变得如此的刻薄。
如今，那些曾经的美好，只能用回忆来祭奠。
“子牧，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夏未央睁着一双单纯无暇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他。
子牧久久没有说话，他的双手宠溺的揉搓着夏未央的头顶，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看不出他眼神里蕴藏的情绪。
过了半晌，他才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我会吃了你，我会用尽一切办法让你后悔抛弃了我。”
他看夏未央没有再说话，以为她被吓到了，就忙问了她同样的问题。
“如果有一天我不要你了，你会怎么办。”他很认真的看着夏未央，深怕遗漏掉她的任何一个表情。
夏未央连想都没想，直接蛮横的说道：“我会去死，如果你真的不要我了，我就自杀，看你还敢不敢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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