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公司培训系统出来的练习生和个人练习生的区别了。
很多习惯的养成都和教育环境有关系,艺人、预备役也不例外。赵思桢这种小毛病看着微不足道,但是一旦进入团队协作模式,任何一点小失误就会拖累自己的节奏。
“不让你用眼睛去瞟站位,就是方便到时候找镜头啊。”杨禹练习生时期还给同公司的女团前辈伴过舞,勉勉强强算得上是舞台经验了,“走位的话,除了自己控制好,其他的你相信我们就可以了。”
此话一出,赵思桢感动得两眼亮晶晶的,连床上趴着的孙云霄也看了他一眼。
谁叫这话听着这么舒坦呢?
李杳和闵缘回来的时候,赢果和杨禹还在给赵思桢纠错,宿舍里空间还算大,虽然小黄歌二组只有三个人在,好歹也能练练。孙云霄虽然不怎么说话,但是他也一直在认真看,偶尔也说说他们一组的编舞区别。
十一点半的时候,赢果先撑不住爬上床,闵缘因为错过赵思桢的“锁喉”操作一直赖着要再看一遍。
“我睡着了。”
“好吧,明天我会找机会过来看你们的!”
说道做到的闵缘在第二天中午跑到小黄歌二组的练习室,恰好他们六个人还没下去吃饭。于是他就靠墙坐在门边,看着他们把《K’ in the wraith》从头到尾排了一遍。
“怎么样?”
跳完之后,六个人喘着气擦汗收拾东西和闵缘一起下楼吃饭。
闵缘还能怎么说,夸呗:“六个人都有闪光点,我们组也没有去刻意突出C位作用,都是solo歌手的歌改编成小组作业,太突出了其实不太利于同配对抗。”
选手之间互相串门通气儿的不是没有,但是基本上都是专注自己本身,闵缘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当他看着隔壁一组的孙云霄和赢果打了声招呼,甚至还觉得挺稀罕的:“明明我也和他住一个宿舍里两个晚上了,都不知道他说话是什么声音呢。”
杨禹、赢果和赵思桢不约而同沉默一秒钟。
人家虽然说话不多,但是也的的确确说过话了好吧,但是他们三人也不好意思把隔壁一组第一天就闹矛盾的事情当成谈资说出去。
***
两天的时间飞快就过去了,到了第三天的时候,赢果分明能够感觉得到气氛完全不同了。
明天是deadline,上午彩排,下午是正式演出也是所有练习生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