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伴摸胸的这个动作也要改。”
赢果看着想要跳过这个动作浑水摸鱼过去的杨禹,直接把进度跳回去,“选手都是成年人,但是观众不一定都是成年人。”
杨禹哀怨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我愿意让你摸也不成吗?”
赢果理都没理他,赵思桢看了杨禹一眼,又看向陈方翎,他毕竟也是主舞之一,舞蹈编排上总得和杨禹一样多出力。
“陈方翎你觉得这两个部分怎么改比较好呢?”
陈方翎接了个话头,事实上他也早就有了想法:“全部去掉是不可能的,毕竟整首歌的舞蹈这一部分是最吸睛的。但是要做到符合我们的……风格,那就得做做调整。”
小黄歌的本质,它就是各种暗示和诱惑啊!哪怕是砍了尺度,也不能改变歌曲和舞蹈的“灵魂”。内心想法如此,陈方翎却不能在镜头前直白地说出来。
他站起身来,方便展示动作,“比如那个顶胯,虽然是比较有指示性的动作,但是我们可以手动调整一下尺度。”
说着,陈方翎就把放在跨步的手收到腰间,“手放腰带上,挡胯的动作就改成扯腰带……”
“至于那个摸胸的,就改成锁喉好了。”陈方翎顺手就把离他最近的那个拉起来。
被拉起来的赢果:行吧。
“手腕这样……”陈方翎边说边示范,“从他背后到肩膀、一定要顺着锁骨摸过去,这个动作可以代替摸胸,来个特写!”
简单点着头表示赞同,杨禹也表示“屈服”:“那么我和赢果儿一个组总可以吧?”
陈方翎刚刚摸了赢果的脖子,大概是从他那里获得了什么攻击buff,顺着就刺过去,“你自己刚刚排的这四节的动线,除非你从最左边飞到前面来摸。”
赢果埋着头和赵思桢继续看,就留个发旋儿给镜头:“下半首歌请务必把我和杨禹分开。”
杨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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