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并无。”单姜平静道。
“伤全好了?”
“自然。”单姜依然平静, 宛如清风, 波澜不兴, “你还要问什么,我一并答了。”
“你还要跪多久?”单噩于是问最后一个问题。
“不知, 且等小渝气消吧。”单姜神情略微无奈, “我算明白了, 你们这些祖宗修起道来六亲不认,难怪这些年无人入道。”
“忘情道最重要的是放下自己的道, 在情与道中选情……不应该啊,这便是没过关啊,且这些年来不是没有把情看的比道重的传人,却并未成功, ”单噩一时忍不住皱眉, “放下最执念的,心中越明,越是放不下,真是令人不快。”
单姜没有吱声。
“那你如今已经人仙了?”单噩轻叹一声, “可有不适?”
“又不是没当过人仙,你也经历过那种境界的,除了强一点, 并没什么特别, 再说了,您也修了忘情道,一样可以恋爱生鱼, 哪里无情无义了?我修的又不是渡厄剑,只是拿回来了以前的东西而已。”单姜忍不住抬手,“你能不能让开,你挡在卧室门口,小渝不能相信我的诚意啊。”
“身为人仙,如此这般不要面皮,行径无赖,未免做作。”单噩略嫌弃。
说一千道一万,修忘情道,就代表能放下这份爱,差不多等于分手后吃回头草,小渝悟性那么好,都没敢修,孙子踩了这种雷,不给点教训,搞不好小渝要生心魔的。
“爷爷您说的好像太清有过面皮这种东西一样,”单姜回想对方丰功伟绩,一脸自叹不如,“远的不说,听说你曾经女体想给谢传灯生孩子呢。”
“众生平等,又何需在意男女之别。”单噩拍拍孩子的肩膀,“如此,你继续罢。”
知道答案了,单噩看向周围一群祖宗,带他们离开孙子的忏悔现场,这才抬头问道:“诸位如何看?”
“我等于‘道’之执念,却是难清。”单诛神色淡然,“其实早就领悟,只是放不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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