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哭呢?她该高兴不是吗?陆芙用手帕擦去泪痕,调整出一个脆弱的笑容,终是回了陆府。
她伤势不轻,在绣房内静卧了一个月才逐渐康复。躺在自己从小到大居住的屋子里,真是无比安心。
陆臻每日都来探望她,有时她睡着,他就看一会儿便离开。有时她醒着,他就与她闲聊家常,他没有过问宫中事,陆府所有人都对此回避。
陆芙一日日康健起来,却发觉自己的身子变得好奇怪……
幽美的肉穴已经愈合如处子,可时常难受地空绞着,她手指伸进去抠了抠,一大股花蜜涌了出来,竟开始控制不住摇屁股,渴求男人的肏伐。两粒乳珠更不必说,总是硬硬地顶着肚兜,寂寞难耐。
她每次都是缩在被窝里偷偷抚摸自己的身体,减缓肉体的饥渴,又恨自己被男人玩成这淫贱的模样,都是魏琛一手调教出来的……
这日早晨,她梳妆过后想上街走走,或许白天玩得累了,身子乏了也就没那么空虚了。陆臻恰逢休沐日,她要出府自然需要哥哥陪着。陆芙去西厢找他,婢子说哥哥近日政事操劳,竟然还未起身。
陆芙噗嗤一声笑出来,命婢子候在室外,她去叫醒他。
寝室内窗帘遮挡了外头的光线,又幽静又凉爽。她掀开床帘,只见哥哥穿了寝衣,一脚踢开被子,大咧咧地躺着。
陆芙轻笑了一声,刚要叫醒他,却见男子裤裆处高高撑起一个包。她看着那处,不由地愣神了。
若她未出阁必然不知这是怎么了,可她日夜侍奉皇帝自然懂得。魏琛休沐日往往抱着她睡到辰时,他晨勃了就会拍拍她把她喊醒,然后拉开裤头释放分身,叫她舔吸出来。
她看着陆臻那撑起的帐篷,简直魔怔了。身体不由地开始发情,花心已然吐水,最可怕的是,她下意识张开嘴,素手扯开陆臻裤头,一条大肉棒直挺挺地弹跳出来。
陆臻比她年长四岁,年轻有为,克己复礼,尚未娶妻纳妾,如今仍是童子之身。他阳具是肉粉色的,粗长又粉嫩,看起来可口极了。陆芙跪在他身体两侧,弯下头一口叼住他的阳具,细细舔弄起来,脸上满是沉醉。
她的小嘴柔软又湿润,紧紧箍着棒身,小舌沿着青筋勾挑,哪个男人受得了这极乐之感?陆臻以为自己又在做春梦了,自从芙妹回来,他常常梦见赤裸的女子与他纠缠,女子虽看不清脸,那对巨乳让他沉迷不已……这会儿他睁开眼,竟然见到自己的阳具从芙妹口中跳出来,她侧过脸,伸出舌头,从棒根往上舔吮,一路舔到龟头……
他这是又做梦了吗?……
陆芙吃得起劲,根本没察觉他醒了。她将整根肉棒全部舔得湿哒哒的,然后小手将肉棒压在他腹部,如此一来,一对卵袋便抬起了头。她低头,张嘴含住一双卵袋,用口水和小舌服侍它们……
“嗯,嗯。”陆臻再也忍不了,低低呻吟起来,他才发现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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