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近距离对望。
暗示很明显了,这女人有求于他的时候才会如此殷勤。
他又不是柳下惠,逮着机会咬了她的唇。
她吃疼,“嘶。”他这是进化成犬科了?
他牙齿扯起她的下唇,咬得舒心了,正要开始深吻。
“阿牙擦擦”又响起了。
黄一衍趁机闪开了。
他拿起手机一看,又是亮度高人一等的海客。
抬头时,他见到她做了一个手背擦嘴的动作。他顿时没了兴致,于是接起电话。和海客确定了明天的工作,宁火扔下手机,看一眼黄一衍,说:“我们是夫妻了,应该互助互利。要我帮忙,你尽管说。”
她答:“嗯。”
这一天,是宁火婚后和黄一衍对话最多的纪念日。
他在日历圈了出来,用一支粉色彩笔画了一个大大的爱心,他叹:“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婆,你说明年今日我们要怎么纪念呢?是去跳伞?还是冲浪?低价机票要提前大半年抢。”
谁跟他有恩?黄一衍画了一个比爱心更大的黑叉,盖住了半个月的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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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一衍暂停了网约车的工作。
忆起和金灿灿出演的日子,她宛若放归自然的飞鸟。由此可见,名为刘永岩的男人是一座囚禁她的牢笼。
没多久,宁火的电话来了。
见到是他,她不想接。但是——她放下了吉他。“喂。”态度称不上友善。
“老婆,我老家的二舅还是表舅过来了,下午我们去火车站接他。”他自己都没分清来的是什么亲戚。
“嗯。”应付各自亲戚是当初结婚时的约定,就像元宵那天,他必须过来充当好女婿。
才中午呢,宁火就回来了。
黄一衍那时正在露台缓缓弹奏。
电吉他没有接拾音器,音量不大。
宁火不喜欢爆炸音乐,没有去过金黄组合的现场。现在听来,小清新风格她也不是不能弹。
露台一株海棠,正是玲珑剔透的花期,小粉花儿扬在她的周围,给素来寡淡的脸上添了几许绯红。
黄一衍忽然察觉到他的目光,柔和的旋律戛然而止,“你站多久了?”
“刚刚回来。”他上前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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