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索要了玉器的赔偿,所以玉器应该是年轻人的,但是年轻人没有把玉器带走,商贩认为是玉器是他的。
这个想法他认为没错,但是阿蓉这时候转身了。
行动上她已经表示,不认为商贩是玉器的主人,也就没有资格卖给她玉器。
商贩讹年轻人的时候不会觉得愧疚,拿到三百块钱还有些沾沾自喜,但现在阿蓉一个问句就让他有些气闷,抬起头看到周围人竟然都露出幸灾乐祸的笑容,内心涌起愤怒的情绪。
阿蓉故意刺激那商贩,算是帮那被讹的年轻人出口气。
碎玉她本来就没有买下来的想法,她喜欢收藏瓷器,玉器收藏她更关注价值。
现在商贩应该是在生气,等气过去,又回想起她对那玉器有兴趣,说不定以为她会回过头来买,要是能一直保持着期待和失落夹在中间复杂的情绪,也能折腾他一天。
下午三点钟,阿蓉走进胡同茶馆,没有湖海市的茶馆的规格,也没有民谣小调。
在这里,打麻将和戏曲才是当地人所爱。
四周麻将桌都坐满人,中间有两条长椅,两张大的木桌,也没有了空位。不过茶馆给提供马扎,几个相熟的人坐在马扎,能打象棋,也能品茗聊天。
阿蓉不知道彭童长什么样,只能问茶馆里的客人。
这一问让阿蓉没有想到,彭童在茶馆里的名声很大,很多人都是认识彭童的,甚至猜出阿蓉为什么要找他。
阿蓉询问的客人对着旁边熟人用当地话讲:“外地人收古董来找彭童的。”
阿蓉没有听懂这句话,不知道已经被人看出来路,那位客人对着阿蓉笑了笑,指着茶馆楼梯,又换回标准的普通话道:“彭童就在楼上,黑瘦黑瘦,带着眼镜的就是他,一副学生相。”
阿蓉诚恳的向客人道谢。
茶馆里的楼梯很窄,人走上去的时候还会摇晃,阿蓉心情紧张地上了楼,走到二楼时才敢舒口气。
二楼的格局跟一楼没有区别,没有雅间,也没有会客室,但麻将桌不能少。
阿蓉很快就找到彭童,能这么快确认是因为刚才那位客人描述的‘学生相’。
二楼戴眼镜,外表黑瘦,而且像学生的只有一个,正是坐在二排的男性,他正跟两位中年人,一位中年女性打麻将。
此人穿着格子衫,一脸稚气,像逃课跑出来打麻将的高中生,阿蓉走过去,询问道:“是彭童先生吗?”
‘学生相’抬起头,看到是很漂亮的女孩,不由露出善意的笑容:“没错,我是彭童,你是那位想要唐代八瓣菱花镜的客人吧?”
彭童连忙起身,用当地话叫人:“小李,这局你接我打,来生意了。”
半分钟之后,彭童和阿蓉坐在靠窗户边的位置坐下,这里倒是安静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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