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心太旺盛导致他无法聚精会神的看电视,林遇安把电视关了,上了楼。
刚进卧室,就看到韩冬阳蜷缩在的藤椅上,孤独,寂寥,伤感,无助,一切弱小可怜的标签写满在了他的身上。
一手拿着冰袋敷眼睛,一手捏着纸巾,愁眉泪眼,林黛玉葬花的时候也不过如此,这哀伤的氛围怎么比今天中午他出门的时候还要浓烈几分。
林遇安:“……”
林遇安愣了几秒,问道:“你要不要吃点儿什么?我让吴妈做点你喜欢吃的。”
韩冬阳看了他一眼:“不想吃,吃不下。”
韩冬阳的声音本来是很清澈的,可能是嗓子哭哑了,声音有些嘶哑,字字句句透着慵懒,带着一点抓人心肝的感觉。
林遇安准备开导开导韩冬阳,坐了过去,关怀中带着慈爱:“你有什么不开心的,就说出来啊,我来给你开导一下。”
韩冬阳坐了起来,吸吸鼻子,眼尾发红,忍泪含悲地问:“……你最近几天好像很开心?”
林遇安毫不犹豫:“当然啊!”
他们的婚姻即将走到尽头,分道扬镳。这两年来,林遇安战战兢兢,如履薄冰,走在大街上,都目不斜视,说话也口不对心,一个月后终于能灵、肉、合、一。
林遇安想,这根本不能用“开心”两个字来形容吧,在这件事情上面,“开心”两个字已经失去了赋予在他本身的价值,表达不出他心中千万分之一的喜悦。
因为他已经想好了,在那天,他要双手持彩练当空舞,买三千响大地红,跟几瓶上好的女儿红,在约几个好友
弹、冠、相、庆。
那场面必须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群龙齐舞,方圆十里的大场面,他将离婚协议书捧在手上,虔诚的焚香,再买一个保险箱,轻轻地锁上。
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用区区“开心”两字一言以蔽之。
林遇安不敢再往下想了,怕笑容溢出嘴角,他稍稍收敛了一下喜悦,说:“其实还好啦,你呢,有什么好哭的啊?”
韩冬阳眼神恍惚了许久,有什么好像明白了一样,不敢相信道:“为,为什么?”
韩冬阳那个的语气,让林遇安诧异:“什么为什么?········那个,这不是本来就应该的,而且在我看来,时间还是太迟了点!”
韩冬阳听到这句话,神色霎时变得极其古怪,原本平静的眼眸里仿佛翻起了风浪,忽地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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