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我咬你了啊!\"
梁岩大步流星地两三步跨到浴缸边,轻手轻脚地将她放入浴缸中。而后,他垂下脑袋,一口咬住她的毛衣罩衫。
他灼热的鼻息穿过毛衣针孔,打在姜屿的肌肤上,酒精加持下愈加衬得滚烫缠绵。姜屿一声低呼,双手攥紧他的衬衣袖子,呼吸顷刻急促起来。
梁岩用牙齿咬着她的毛衣罩衫往外扯,饶有兴致。
姜屿屏气凝神,试图唤醒他:“你别看这件毛衣平平无奇,但这是Chanel春夏限量款,有钱都买不到。”以上,全都是瞎掰的。这确实就是一件平平无奇、不到两百块钱的毛衣。
梁岩充耳不闻,扯咬毛衣的动作丝毫没有懈怠。
姜屿继续瞎扯:“这件毛衣对我而言很重要,你都没有……”
她未来得及说完的话,被他用深吻堵了回去。
彼此的脸近在咫尺。
他眼尾微垂,满目都是似醉非醉的深情,干净而纯粹。
他是一株藤蔓,她是另一株藤蔓。
分支自由舒展,明朗又朦胧,婆娑的影子远远近近、重重叠叠。
他的唇柔软清甜,吻得她意乱情迷。
半晌过后,姜屿伏在他肩头,大口大口地喘息,贪婪地呼吸空气。梁岩轻抚姜屿蓬松的长发,嗓音低得不成样子:“梁太太,是时候聊一下你那位朋友了吧?”
姜屿:“……”
她正平复呼吸,无暇说话,因此就用脑袋蹭了蹭他的脖子。
梁岩低笑,缓缓道:“撒娇是管用的,如果你没有亲他的话。”@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姜屿:“……”
他见她不响,便将她的小脑袋轻轻掰过来,面对面。
姜屿看到他的双眸黑如深潭,隐晦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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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岩勾起唇角,声音温柔却透出危险气息:“我不介意你身边出现多少男性,这是你的工作性质决定的,我尊重你们。不过亲吻这样的社交礼仪,我不大喜欢,希望梁太太以后可以考虑一下我的感受。”
姜屿存心逗他,于是转开眼,故意支支吾吾地否认:“我和她……并没有什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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