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后来一直在社会上混。”陈灼道,“他出事以后,也没人找他,已经被秦思思找人安排下葬了。”
李梦澜想了一会儿,也没再多说什么。
虽然刘刚死得很惨,但若不是他自己心怀歹意,也不会落到这个下场。李梦澜纵然心存愧疚,但并不同情他,因为那时她若不下手,现在的她只怕会更痛苦。
正沉默间,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随后进来两个人。一对中年男女,右边那位美丽优雅的女士似乎是陈灼的母亲。
李梦澜曾经见过她一次,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那么站在她旁边的那位很威严的大伯,就是陈灼他爸?
脸色顿时有些发白,李梦澜向后靠到枕头上,有些心虚。
“爸,妈?”陈灼也很惊讶,“你们怎么来了?”
陈父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狠狠瞪他一眼。
陈母手上抱着一束花,走到病床边上,把花放到李梦澜怀里,缓声道:“李姑娘,事情我们都听说了,真是让你受委屈了。”目光落到她那缠着厚厚纱布的右腿上,陈母又红了眼圈,“以前的事,是阿姨不了解情况,错怪了你。阿姨向你道歉,请你别介意。”
李梦澜有些受宠若惊,连忙摇头:“阿姨,您太客气了。”
“阿姨不是客气,是怪自己有眼无珠,看不清人心。”陈母叹气道,“陈灼那个臭小子,也不知道是上辈子烧了多少高香,竟然会有你去愿意为他挡子弹!你怎么这么傻啊!”
李梦澜紧咬着嘴唇,默默摇头。
陈父手上提着一个硕大的果篮,还有一盒阿胶浆,他把东西放到墙根边上,不自然地咳嗽一声,看着李梦澜道:“丫头,让你受苦了,伯伯向你道歉。伯伯向你保证,一定将坏人绳之以法,还你一个公正!”
他说着,抬起右手,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李梦澜也不知是激动还是心酸,拉起被子捂着脸,痛哭出声。
陈父陈母没再多留,陈灼便把他们送到楼下。
眼看着他们坐上车,陈灼扶着车门,跟他爹真心诚意地说了一声:“爸,这次谢谢你了。”
“捅这么大个篓子,回去我再和你算账!”陈父冷哼一声,甩上门走了。
两个月后,关于李梦澜一案,所有案情查明,送交检察院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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