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面,冷哼道:“让你坐下了吗?”
陈灼坐着没动:“我回自己家,还不能坐坐了?”
“你还知道回家?”陈父把眼一瞪,“你怎么不等着我八抬大轿去请你?”
“好了好了,别跟乌眼鸡似的,一见面就吵。”正说着,陈母从厨房出来了,打圆场道,“都过来吃饭吧,有什么话,吃完饭再说。”
保姆一看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将盘碗摆上桌,一句话都没敢多说。
陈家的传统,食不言,寝不语。
一顿饭吃得默不作声的,气氛有些沉闷。
虽然晚饭做的都是那父子俩平日里爱吃的菜色,可谁也没有多吃几口,不一会儿就搁了筷子。
眼看着保姆收拾好桌子,到厨房洗碗去了,陈母在客厅泡好茶,摆开三堂会审的架势。
“说说吧,那个叫李梦澜的丫头是怎么回事?”陈母下巴点点旁边沙发,让陈灼坐下,“她为什么会住在你那里?”
陈灼在沙发上坐下,淡淡道:“我那天喝醉了,和她过了一夜,她怀孕了。”
抬手将报纸卷成筒,陈父重重地朝他头上砸过去,气得咬牙:“你个混账!”
报纸再重也不过几张纸,砸在头上轻飘飘的,陈灼没有躲,也没有争辩。
陈母的嘴角向下撇,语气冷硬道:“你怎么知道她怀孕了?你能确定?”
“她有验血报告。”陈灼言简意赅。
“去的哪家医院?”
“市医院。”
陈母脸色沉沉,十分难看:“先不说她那报告是真是假,就算她真的怀孕了,你怎么能肯定那是你的种?那么随便的女人,你竟然还让她住到家里去?!”
“我看他是被狐狸精迷了心窍,分不清东南西北了!”陈父气得瞪眼,“放着秦思思那么好的姑娘不要,去外边和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搅和在一起,你小子能耐了!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去外面嫖.娼了!”
这话说的太难听,陈灼一时皱起眉,却还是忍耐着,什么话都没说。
抬手指着他的鼻子,陈父气得心脏病快要犯了:“你干下这种蠢事,要我怎么跟秦家交代?我们两家三十多年的交情,都叫你给毁了!你个孽障!”
一阵剧烈的咳嗽,陈父憋得脸都红了。
陈母连忙坐过去,帮陈父拍着后背顺气,一边瞪了陈灼一眼:“还不快给你爸认个错!”
看到陈父咳得厉害,陈灼也有些担心,连忙倒一杯温热的茶水端过去。
“爸,妈。”他看着父亲鬓角的斑白,终是有一丝不忍,缓声道,“李梦澜不是你们说的那种人,我也没在外面胡作非为,那些只是意外。这事我会处理好,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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