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去那边坐着歇息,老老少少,男女都有。
李梦澜这边刷着饭盒,那边就听到北墙那边有人在说话,闹闹泱泱的,不亦乐乎。
其中,刘玉花的大嗓门尤为拔尖。
“我亲眼看到的,那还能有假!就是那个“金毓婷”,专门吃了可以避孕的!你还敢说她没瞎搞?没瞎搞干吗要吃避孕药?”
“我看她也是个不安分的,一天到晚打扮得跟个狐狸精似的,来工地还穿裙子。那裙子短得哟,啧啧!你要说她在外边儿没男人,我才不信!”
“不可能吧?梦澜看起来挺好的丫头,怎么能干出来这种事儿?这还没结婚,孩子都有了?”
“你就是个老土!现在都什么年代了?那些丫头小子瞅对了眼,上个床算什么?瞧梦澜长那狐媚子样儿,还不知道跟别人睡过多少回了!”
“刘刚,你说实话,梦澜那孩子真不是你的?你俩到底睡过没有?”
“我睡没睡过,还得跟你交代不成?反正这孩子跟我没什么关系,别赖我头上。”
“你这话说的,难道你俩还真有过?”
一阵猥琐的笑声过后,那些人越发大胆起来,说话也越发露骨和不堪。
“你们别说,梦澜那丫头,身段是长得真不错,摸起来肯定比那些婆娘滑溜多了。”
“我呸!天杀的胡老狗,你在那儿恶心谁呢?婆娘怎么了?那也比那些一天到晚胡乱爬床的干净!”
“到底是谁把梦澜肚子搞大了?现在还有没有了?已经打掉了?”
“谁知道那是谁的野种。”刘玉花满是不屑道,“孩子应该已经打掉了吧,金毓婷都吃了,切……而且我听说那男的不想要孩子,已经把她甩了,那天还在那儿跟王翠红偷偷哭呢!”
“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亲眼看到的,亲耳听到的!”
开水棚里边,李梦澜紧紧攥着饭盒,胸膛剧烈起伏着,肺都快要气炸了。
“咣当”一声巨响,她把搪瓷饭盒砸到北墙上,然后大踏步走出去,怒气冲冲地瞪视着坐在荫凉下面的每一个人。
没料到她会出现,那些人都一惊,纷纷咳嗽着低下头错开目光,尴尬不已。
恶狠狠地瞪着坐在中间的刘玉花,李梦澜的眼神好像要把她撕了。
背后说人坏话被当场抓包,刘玉花也有点难堪,她欠了欠身,撇嘴道:“看什么看!我还污蔑你了不成?吃避孕药的不是你?和王翠红说怀孕的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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