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赅,他一抬眼,示意用刑的人住手。
檀景彤了悟,原来他早就抓住了背叛者,难怪卿玄晖当时那么窘迫,就算武功不算顶尖,兰阁阁主也不至于落得孤军奋战的境地。她见他拿起鞭子就要上前,檀景彤赶忙出言制止:“等下。”她两步上前,夺过了他手里的鞭子,扔回到一旁,又翻来翻去,最后找出了一块布满针的铁板。
用力地抽出一根长针,檀景彤笑得可怖,她举着针,一步一步靠近背叛者,在对方没来得及再开口时,针准确地扎入了一个又一个穴位。
她熟知人体穴位,又清楚哪些穴位连起来会让人生不如死,曾经在研究院没有机会实践,现在可逮到机会了。从肩膀开始,到手臂,到腹部,到腿部,再到关键部位,每一针下去,背叛者已经不止嚎叫,而是痛哭流涕,任谁被又痛又痒又麻的极致感交替侵袭,都会想以头呛地。
收针,檀景彤狠狠地扇了背叛者一巴掌,笑得邪气又阴险:“说!”
背叛者不言语,她就又施了一遍针,在等着的功夫,卿玄晖已经喝了两杯茶了,等檀景彤扎累了,他就招呼她来喝茶,两人慢悠悠地在刑房里你一杯我一杯地喝着,仿佛是秋时赏菊悠然自得。
“你这招数对可不太管用。”卿玄晖嫌弃地挑了挑眉说道,话音刚落,就见被五花大绑地土门门主吐出一口血怒道:“兰阁阁主及其身边人会让东梁亡!”
第17章 要欲追其相,即此之前倾
关她什么事!听到背叛者吐血说出的这句话,檀景彤恨不得把针板直接拍在这人的脸上。她不过是偶然来到东梁,要带走个人还要看人家意愿,不得不多待几天,可这一待就待出了危险:先是北上时被一群人追杀,好几次他们探向她后脖颈的手都被她直接砍断……原来是这样。
转身走到卿玄晖身后,接过下人递来的湿毛巾,左擦擦,右擦擦,就听身前人冷笑着开口,声音里的寒意能冻死人:“又是星象官那只老狗?呵,他该死了,你也是。”说完,拉着檀景彤就出了刑房,后方的咒骂声越来越小,很快,完全消失。
卿玄晖的心思百转千回,龙椅上那位早就看他不顺眼,可碍于成相的面子,不好直接解决他,这次星象官的预测可是给了那人十足的理由,至于这预测是真是假,就没那么重要了。然而,兰阁经历了三代阁主,根基幽深又稳固,哪怕是阁中人都不清楚兰阁的产业——早已渗透进东梁,充斥在生活的方方面面,布、米、面、车、玉……
“哎呀!金子呢!”檀景彤从刑房上到地面,还没大口呼吸几下,远远地,就觉主阁前的金子不见了——那片金光可是大老远都能看到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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