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香和著汗水,刺激著严既明,他伸出舌头舔弄阮亭匀的肩头。「还来?」阮亭匀抬头看去。
严既明抿嘴,咬住对方的唇齿,用鼻子发出了那个音,「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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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阮亭匀在明亮的阳光中醒来,只见严既明趴在自己身上酣睡未醒,看那一身的痕迹,昨晚定很是疯狂。
他揉揉额头,从未宿醉的人翌日醒来总是会头疼的,而且他还发现,自己的下体还流连在温柔乡中!
「嗯」或许也感到了不适,趴在胸口的脑袋动了动,睁开眼的严既明对上先生的脸。「你醒了……」别扭的低头贴著温热的胸膛,严既明觉得十分不自然,希望对方真的不记得昨夜种种。
阮亭匀搂著他的肩,「嗯,昨夜睡得好麽?」
才问完便感觉怀中身体一僵,看来自己是错过了什麽?
严既明不回话,只是扭动身体想要将那处挤出去。却不知这样只会适得其反,於是在晨光中,二人又进行了一次早间运动。
之後的事情倒变得简单了,二人在宅院中小住了一段时日,随後去了更多的地方,见遍了先生的老友,游山玩水,好不畅快。
此後几年,阮亭匀甚少去上华,於宣帝的联系也渐渐少了。
泰和八年,宣帝沉迷炼丹,宫中更是出了一位长生道人,为宣帝炼制长生丹。
泰和九年,宣帝令阮亭匀与长生道人比试炼丹,阮亭匀当场拒绝,并归还了宣帝曾经赐下的所有物品,请辞。
泰和十年,阮亭匀二人重回九尧山,带走了藏於地下的书籍,後又叫上古究,四人寻了处山野之地住下,从此青山绿水环绕。
泰和十二年,严家成衣铺搬离了济州城,不知去向。
泰和十五年,阮亭匀同严既明一起,日日专研,终是写绘出了《易运图》,推到出大恒国此後近千年的气运与大事件。
曾经的玄师之事又开始被大家津津乐道,只是再不见其人的身影,亦有人将那些神奇的事迹编了长歌,於街头巷尾流传开来,歌头便是如此:
倚斜阳,想旧事,惜流年。
风采凌波动天,子陌临江仙。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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