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布匹的商贾要好多了。
而且自己还不用离家,便不会有自己担心的婆媳关系,不会受气,还有父母宠著,果然等了这几年是值得的。陶碧秀心里美滋滋的想著,她开始天真的幻想著以後的美好生活,却完全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谁叫她是被陶知府从小宠著长大的明珠,王夫人更是奉行女儿要娇养的原则,事事顺著她,才养成了其如此任性妄为的性格,反正她是非严大哥不嫁的!
「不过,」严既明话锋一转,旋身慢慢走至阮亭匀身边,「这亲,却是结不成的。」
「哦?」王夫人拽了拽女儿的手,阻止其作出不符合闺中女子的行径,「这又是为何?」她气定神閒,想来对方也翻不出什麽花样。
「这几年,我师从先生,学到了不少东西,至於婚娶,先生亦是为我算过。」严既明站到其身侧,二人间神情行为十分娴熟,而严既明的敬重也是实在不造作。
「这位先生……」王夫人早就注意到了对方,却不知是何许人也。
「唤我作破神子即可。」阮亭匀捋一捋衣袖道。
严既明差点没憋住笑,先生又顽皮了。
王夫人本来见对方气度不凡,还以为是个什麽人物,原是个算命的,怪不得如此故弄玄虚。
「那麽,这位,嗯,破神子对这一门婚事又有何高见?」王夫人失了耐性,但碍於贵妇的姿态,她还是得问下去。
「自然是不成的。」阮亭匀放下茶杯抬眼看去。
「这倒是奇了,」王夫人走过来,「前几日我亦是请了大师为两个小的算过,那可是天作之合。」
「呵呵,马有失蹄,人亦有失算之时。」「你!哼,」王夫人大怒。
「知道王夫人定是不信,不若这样,明日我同清和去府上,您叫了那大师来,我们当面对质,便可知孰对孰错。」阮亭匀不急不躁道。
还不待王夫人说话,边上的陶小姐便急不可耐的说道,「好!这位破神子可要说话算话!」她倒要瞧瞧对方有什麽名堂,敢污蔑她跟严大哥的婚事,若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她便要叫府里下人乱棍将此人赶出去。
细心如陶碧秀,也看出对方深得严既明的信任,亦是个阻碍。若是能将此人赶走,那严大哥就必定能和自己成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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