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帝登基,百废待兴。宫里人来人往,张罗著各种事宜。阮亭匀早已算好了登基的时日,现下却是更忙了,忙著算具体时辰和方位。
严既明则被吩咐著继续整理药草,这才是他们需要专注的重点。一个时辰後,严既明净了手,拿起衣服赶工,好在已经进入收尾阶段了。
阮亭匀端来饭食,「休息休息眼睛罢,过来吃饭。」
「嗯。」严既明看了看,还差几针,便放下衣服,来到他身边坐下,「明日的登基大典,我也要去麽?」
「自然要去,有功之人论功行赏,殿下是想与众人同庆。」阮亭匀淡淡说了一句,又为严既明挑了菜。
就寝前,严既明检查了先生的手臂,恢复良好,这让人放心了不少。阮亭匀坐在榻上,严既明俯身拉开对方的衣带,露出上半身,绞了巾子替他擦拭。
阮亭匀眯著眼,静静享受对方的服侍。再睁开眼时,是对方脱下自己的亵裤之时。一脸正经的用巾子擦拭,从小腿到大腿,再到……虽然极其认真,但阮亭匀还是看到对方眼里的羞赧,总是有些不自然的。
「清和」阮亭匀抿著嘴角,摸了摸对方靠的很近的头颅。
严既明瞪眼,看著面前的那一根慢慢立了起来。「先生……」
阮亭匀低笑,完全不觉得尴尬,自如的往後躺好,「都怪清和太好,它太舒服,便自己翘了起来。」
严既明把巾子放进盆中,抓来毛披风搭在身上伏了下去。
「嗯……」阮亭匀闷哼一声,被遮起来的严既明正握著根部,伸著舌头仔细舔弄,仿若饥渴的小兽。
口腔包裹的肉策坚硬挺拔,一只手托著肉囊,一只手却开始往自己下面摸去。阮亭匀自然看到了他的小动作,隔著披风拍拍对方的头,「清和,起来罢。」
掀开披风,严既明抬头疑惑的看著对方,摩擦後红润的嘴唇,柔和的眼眸,看得阮亭匀心情大好,「到我身上来,今日不要你费口技,我们好好亲吻,这里,叫我用手帮助彼此。」
严既明慢慢趴到他身上,将自己的裤子也退下来,让火热的两根靠在一起,阮亭匀适时的伸手握住两根,严既明乖乖扭腰,摩擦下体,蠕动的身体越来越热。
口齿相融,严既明乾脆双手搂著对方的後颈,紧紧贴在一起,在榻上缠绵了半晌,最後还是严既明起身为两人清理乾净,谁叫先生不方便,严既明倒是更加满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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