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饿了。”酆如归捉过姜无岐的一只手,一指一指地摩挲着,“我要吃白蟹豆腐煲、白蟹炒年糕、蒜蓉蒸白蟹、小炒牛肉、抱蛋煎饺以及樱桃酒酿小圆子甜羹。”
姜无岐闻言,疑惑地道:“你点三道白蟹作甚么?”
“我想吃白蟹了呀,且这三道白蟹的做法完全不同。”酆如归舔舐了下姜无岐的手背,方要撒娇一番,却忽闻门口处有动静。
俩人四目一接,由姜无岐前去察看,不多时,姜无岐提着那白毛狐狸行至酆如归的床榻前,道:“这白毛狐狸不知怎地从笼子里逃出来了,笼子内外落了一地的狐毛,但因被我封住了五感,不知该往何处逃,我发现他之时,他竟是在原地打转。”
白毛狐狸全然不知发生了何事,本能地挣扎起来。
他身上划破了不少口子,之前被酆如归所伤之处尚未痊愈,经过此番越狱,亦崩裂了开来,鲜血沾污了雪白的皮毛,瞧来甚是可怜。
但他本身却感知不到。
姜无岐一点白毛狐狸的眉心,白毛狐狸一怔,眼前的迷雾散去,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似笑非笑的酆如归。
——原来他方才真的顺利地从笼子中逃出来了。
酆如归毫不客气地道:“你要秃了。”
由于不久前,他才与姜无岐云雨过,故而此言竟是含着缠缠绵绵的媚意,使得那白毛狐狸都羞赧了起来。
须臾,白毛狐狸感知到了疼痛,疼得嗷嗷叫。
他叫唤间,姜无岐已出去了,而酆如归则取了伤药以及细布来,为他包扎。
酆如归的手指素来泛着凉意,现下却是温热的,加之手势轻柔,拂在皮毛上很是舒服。
——应是酆如归现下正躺于床榻上的缘故罢?
他舒服得眯起了双眼,却陡然闻得酆如归道:“你在那笼子内外落了许多狐毛,你可要瞧瞧?”
才不会,我不信。
他这般想着,小心翼翼地从床榻上下来,又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远远地,他果真瞧见了层层叠叠的细软狐毛,足以做一张供他休憩的毛毡子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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