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丫头!”而后又勾起神秘的笑容,“你知道冠笄也在情理之中,可这另一样东西,你知道吗?”他敢保证前世的自己绝不可能送这个给她。
她狐疑地看看盒子,就是与前世一样的黄梨木盒子,装着冠笄,难不成还有什么别的?
吕丹扶扶着她坐回镜前,将黄梨木盒子放在台上,打开,正是那副白玉冠笄,除了冠笄之外,“哎?玉佩?”一枚十分眼熟的和田羊脂玉佩摆在冠笄下方,静静地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这枚玉佩......十分眼熟......”她喃喃道,倏地,她想起,这不是母妃留给哥哥的遗物吗?
她瞪大眼睛看向哥哥,就见他微笑着点头,边从盒中拎起玉佩边道:“这枚玉佩是母妃的遗物,这么多年,我虽未有时时佩戴,但也是小心呵护,常不离身,如今我把它送给你,作为定情信物。”
她怔住,不自觉伸手接过玉佩,只见上面花纹繁复,雕刻着“芳蕤”二字。
“哥哥......”她疑惑地转头,她记得玉佩上并未雕刻字体。
吕丹扶大手覆上她白皙的小手,带着她的拇指一同摩挲那刻字,附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这两个字是我亲手雕刻,‘播芳蕤之馥馥,从青条之森森’,女子及笄都会由夫家来取小字,芳蕤,就是哥哥给你取的小字,可喜欢?”
吕黛卿眼眸中渐渐溢出泪花,咬着唇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不住地点头。
“哥哥为你戴上。”
他说完,亲手将玉佩挂到她的腰间。
吕黛卿猛地扑到他怀里,搂住他的脖颈,哽咽着道:“哥哥,我爱你。”
吕丹扶不语,直接吻上她的唇瓣,久久交缠。
这次的及笄礼,与前世最大的不同,不是吕长嬴从头至尾隐含怒气的眼神,也不是吕瑞芳讽刺的神情,而是,拓拔溟楠亲自来王府观礼。
吕黛卿只当不见,可某些人显然不是那么想的。
“表妹!”身后传来讨人厌的叫声。
赵宝琳和范梦娇听到喊声想回头,却被吕黛卿拉住衣袖,拽着继续向前走。
“表妹。”人转眼间来到面前,一身玄色锦袍,头戴金冠,容貌俊逸,不是拓拔溟楠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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