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了不要再和江宙联络?你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碰我的底线去骚扰他?!他现在已经在好转了,就当小姨我求你别再接近他了也不行吗!”
……
江宙的手搭上门把,正准备进入房间,蓦然听到一阵争吵声,最尖的那道声音他无比熟悉,是他每个梦回中挥之不去的魇魔。
他停住了手,就站在门口听着。
里面的人不知道他到了,仍在继续着。
徐叶羽已经懒得解释了,把右边的耳机也戴起来,准备放点音乐净化一下这聒噪单调又无休止的指责。
陈葛菲跨过来,一把扯掉她的耳机:“你躲什么躲?!你有胆子做没胆子认了吗?”
徐叶羽耳朵被扯得发痛,不可理喻地看着陈葛菲:“我认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你让我认什么?”
“你什么都没做?笑话,”陈葛菲呵一声,打算和她算清楚,“那我今天就好好告诉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你因为看不惯江宙比你写得好,在酒庄里对他恶言相加来害他,害他出来之后得了那种鬼病,什么都写不出来了,这是一。”
“他得病之后你不停地给他洗脑,让他接受自己的怪病,甚至还劝说你外公外婆叫他去看病,如果不是你煽风点火,江宙早就好了!什么抑郁不抑郁的,都是心理作用,你只不过想拖着他罢了——”
“你害他写不出东西,被我发现之后心虚了,我让你证明自己不是嫉妒他,写一本比他更好的,可是你呢,你什么都写不出来!这还不是报应吗徐叶羽,你这种人就活该什么都写不出来!”
徐叶羽深吸一口气,点头。
既然陈葛菲想跟她说清楚,那她也不管这个家宴原本是不是要和和气气的了。
“我这里有一份酒庄当时的录音资料,就是我和江宙在酒窖里的,我们现在就来听一听,看看我到底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陈葛菲:“事到如今你还想跟我狡辩?不是你还能是谁!”
“够了!”
门忽然猛地被推开,江宙站在门口,郁结的情绪大规模地喷发,连带着愧疚无奈和痛苦一并涌出——
他看着陈葛菲:“你还想干什么?要怎么样才够?”
因为江宙情绪脆弱,酒庄之后,陈葛菲从没在他面前提过这件事,没想到现在却被他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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