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宝虽不求这些,只隐约开窍有个想着,盼他此刻真心,至于为什么非得要真心呢?这个他又不明白了,自从沾染了柳固远,两人耳鬓厮磨长了,让心宝也染上了情根。又听得人风言风语,只害怕固远耍他,听了这话已经被泡得松软了,这怕也是千年的缘分,心宝全身就化去了,让他抬起腿来把那孽根直直送去,气息紊乱,虽疼出一身汗来,也忍了。
他这身形一放松,正好让人如意,整个钻了进去,先只入了头,四下开阔,十分甘美,向后挪了一分,一鼓作气,冲杀了进去。心宝大喊一声疼,要挣扎,被他双手按住胳膊肩膀不能动,心宝只颤着晃动身子,寻求解脱,大声叫着:「救命,柳大哥饶我!」
那物事被他扭动身体几乎挣开,却越来越舒坦,得趣异常,固远边安抚心宝不动,便吞了似的看他,心宝圆团似的脸都皱成一团,平日里看他还似个孩童样子,这时却有些女子模样了,和那些卧在他身下的女人们一样,都娇滴滴的眯着眉眼,腮若涂红。
他也知道这是自己骗自己,再怎样,心宝那滚动的喉结都藏不住他是个男人,纵然他现在才十六岁,还不长胡须,终有一日,也会长的,到了那时,他可还能有今天的兴致?固远心下恻然,松了松心宝的肉,心宝吁了一口气,眼中含泪,轻轻抽动,带着那一处也时紧时松,惹得固远不及转其它心思,又猛进了一寸,他这话也偏大,几个回合才勉强人内,心宝少不得又叫救命。
屋内火光冲天,屋外却也火红了起来,突然听见人喊:「走水了走水了……」
心宝要爬起来,固远哪里肯,竟全不在乎性命,非要如了这意,猛插着心宝,心宝一番折腾下来,无有力气,只乖乖的让他玩弄,抽在身里的肉鞭子疼得火烧,心宝的唇抖得厉害,喘得疼,胸口一伏一伏。
突然那窗户被用力撞了一下,窗户上的封条一闪,什么东西被弹了出去,心宝听了声音大惊,体内又是一缩,固远被夹得险些失了,责备地更向前挺去。
那窗外像做了道场,一会是木鱼一样敲得声,一会又是野兽叫哮声,一会是电闪雷鸣,一会儿又锣鼓齐响,固远只做不知,只顾自己快活,搂着心宝,又吻又弄,和他交换口水。
心宝本是疼,被他弄了几下,也隐约觉得些不同,吃人的口水多了,就多了人的心思,不禁也是着迷,舌头勾住他的,学着弄着。更把固远喜得发狂,下面功夫施展开来,不住挺动摩擦,又玩些淫怪花样,只觉得心宝真是天生好物,他身上软,那穴里更是暖软俏皮,把他一根宝剑裹得紧紧结实,向里一捅四面楚歌,只觉得四下全是包围,又寻不到去处。
冲杀过去,原是温柔的杀,那艳丽绘着脸谱的美娇娘,缓缓下腰,原是一段又壮烈又凄惨的事,怎生又弱得媚色入骨,这真是一曲唱不断一曲又起。
固远陷在这里大展身手,心宝虽求饶,也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哼得像唱小曲一样,随着他登山涉水,同进同退,二人终走了一般步调,窗外吵得再急,也不扰他们,一起携手向那极乐奔去,只见一路上玉阶层层,四外茫茫仙气,淙淙仙液狭缝而出,他二人一时心境空明一时又欢喜无限,只手指抓在一起,不能放开。
本以为是绝高,却不料还有厉害,心宝那要害一点被他摩擦到了,顿时整个抖成一团,脚指都缩得看不见了,固远怜他处子承受不住,又转思怕没了下次,索性趁机追杀,把他逼到绝处。
心宝断了气似的喊:「疼啊……疼……」接着又:「啊……啊……咿呀……」的叫。
固远下面虽不放松,嘴上却甜蜜,追着他唇喘。「心宝,你可就是个心肝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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