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庆幸大厦离医院很近,没有耽误多少抢救时间。这是抢救的医生说的。
报警,叫救护车,通知父母……一切的事都是段誉在做。我只是焦急的等在急救室的门外。
我已经顾不得其他了,一点也不在乎被人看出自己对欧阳惠不一样的感情。现在的我心里只关心欧阳惠的伤势。
盼着手术室上的灯灭,又怕灯灭,怕从那里传出不想听的消息。
终于,医生出来了!我的目光始终跟随着躺在车上的欧阳惠,只听医生说了句:“送治很及时,病人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我就再也不去管其他的事,快步赶上推着车的护士,跟着一起去了病房。
躺在床上的欧阳惠脸色很苍白,微拧着眉头,也不知道是不因为伤口不舒服。护士说,他麻药还没过去,不会感到疼的。我不信!他从高处摔下,肋骨断了三根,脾脏破裂,还有脑震荡,那点麻药怎么会有效?
不自觉的用手指轻轻抚上他的眉头,握住他冰凉无力的手指,心疼的看着发青的指甲。脾脏破裂让欧阳惠失了不少血,虽然输了血他的嘴唇依然带着青紫。托起他的手小心的贴在自己脸上,微弱的脉搏透过皮肤传过来,每一次都会让我的心跟着抽痛。
欧阳惠完全清醒是在两天后,这两天我一步也没有离开过他。两天里欧阳惠醒过几次,弥懵的神智却不是真正的清醒。医生说他有脑震荡,还因为脾脏破裂引起大出血,认可能恢复的比较慢一些,多些时间就会好的!
每次他醒来总是本能的索寻着我的存在,脸上惊慌的表情要到我抓住他的手,轻声安抚才消退,安心的重新睡去。
接到爸妈的通知,欧阳叔叔和婶婶隔天就赶到了。我不知道这些天,他们有没有看出些什么。我也没心情去思考他们脸上深沉的表情中蕴含着多少东西。反正我已经打定主意,只要欧阳惠要我在,我就不离开他。
欧阳惠人靠在床头,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是为了固定断了的肋骨。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他的手指没有守太重的伤,不会影响他的前程。
见进来的人是我,他笑着要爬起来拉我,被我跑过去安了回去,“别乱动!你的肋骨还没长好呢!起得那么猛,万一动歪了怎么办?头晕不晕?”我发现自从欧阳受伤以后,我就有往一个唠叨的老妈子发展的方向。
“没事,你不用天天来的,我有没什么事!你都瘦了!”欧阳惠嘴里说着,手指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
这些天才发现他有口是心非的毛病。心里明明想我陪在他身边,口中却说不要我天天来,还是他脑子不太清醒时坦白。
我记得他有一次醒过来,开口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宝,你说爱我是不是真的?”问得时候手紧紧的拽住我的衣服。直到我给他清楚的回答,他才有些脸红又含着激动的缩回被子里,眼睛闭得紧紧的,以至于挤出水来。半天,才轻轻地吐出句,“我很高兴……”
我回想着脸上不由得露出笑意,也和他一样靠着床头,将他的身子轻轻的阑入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胸,又要小心不要碰着他的伤口,头枕在欧阳的肩上,往他露在病服外的脖项处轻咬了口,又印上一个吻,“我爱你,惠!”清楚地感到怀里的人一阵轻颤,环住他的手不禁紧了紧。
“爱在心里口难开“这种事在我看来有些愚蠢。我有时也会犹豫,但是一旦作出了决定,我就会义无反顾的继续下去。
我从来不是不肯说“爱”的人,前世追求卢娜十几年,凭的就是脸皮厚,不怕说“爱”。
门一响,我们两个人身体同时一震。我身体往边上一侧,装作帮欧阳惠垫好靠背的样子。绕过挡在门前的屏风,出现在我和欧阳惠面前的是领着一袋苹果的贝贝。十七岁的贝贝已经长得一副大人样,高挑的身材,加上那张轮廓分明的脸足够那些女孩子趋之若鹜的了。
也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正值叛逆期,从我回来就没给我多少好脸色看。他走进来对着有些尴尬的我们翻了个白眼,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