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也可以改一改啊。”
康熙进来的时候,就瞧见这主仆两人在软榻前磨蹭:“怎么回事?”
棉雾连忙跪下,温知许还眯着一双眼睛摇摇欲坠的就要往下蹲,康熙瞧见吓得眼睛都瞪大了,连忙上前两步将人抱住:“小心点。”
“主子一到夏日就嗜睡的紧,奴婢见主子今日睡的久了不敢让她再继续睡,这才将主子喊醒。”
康熙点了点头,摸了一把温知许的额头,见她没发热后放下心来:“日后你们主子要是再睡的话,就劝她出去走走。”话说到这,想起外面的天,热得人出去就能晒出一身油。
叹了口气又无奈道:“日后再这般就去让人去养心殿一趟,朕亲自过来。”
棉雾满脸惊讶,点了点头准备默默的退下去。
康熙眼尖瞧见她手里的衣裳,问:“这是什么?”棉雾一愣,急忙将手里的衣裳摊开:“回万岁爷的话,德妃娘娘的生辰就要到了,主子吩咐秀坊做了件新衣等着那日穿,衣裳刚送过来主子还没试。”
康熙的眼睛落在那件衣裳上,衣裳款式虽然精致但是颜色太过素雅了些,绣的也不是寻常的花啊草儿的,领口与落肩绣的都是竹叶,倒是有些新奇。
“颜色太淡了。”身上的人还趴在他肩膀上不起来,康熙爱怜的摸了她一把:“怎么不做些艳丽点的。”
“那日是德妃姐姐的生辰。”靠在他身上的人大概是还没睡醒,眯着眼睛语气都泛懒:“我穿那么耀眼干嘛?白白的抢了德妃姐姐的风头。”
康熙笑着点头:“你倒是想的周到。”
扭头往棉雾那看了看,康熙挥挥手让她下去:“衣裳留下。”内殿的门被关起来,康熙一手拦着温知许,一手将衣裳摊开:“过来,朕亲自给你试试。”
怀中的人抬起头,一双眼睛羞的通红:“万岁爷,现在是白天。”
“白天又如何。”康熙伸出手,一手解开她的扣子,一边抿着嘴唇认真道:“朕给你试衣裳,又不是做别的。”
几句话的功夫,外面的衣裳的扣子已经全部解了下来。
康熙一挥手将衣裳扒下,十分自然的将那件外衣套上去,满脸严肃的模样倒是正经的很。
温知许瞌睡被吓跑了一半,见他确实没做什么,又放下心来。
只是康熙扣着扣着,手指停了下来,抬起头看着对面的人,无缘无故的来了一句:“你好像,从来没有这般伺候过朕。”
不是好像,是压根儿就没有。
每次来延禧宫,分明他才是最出力那个,次日一早还要兢兢业业的起来上朝,倒是她每日睡到自然醒。
想到这,康熙放在她腰间的手一顿,凉凉道:“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朕说的?”
“比如呢?”温知许双手张开,方便康熙给她扣扣子。
万岁爷弯下腰,宽大的手掌拿着细小的盘口认真又细致的一个一个扣上去,闷声闷气道:“比如像朕伺候你这般,伺候朕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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