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
不,不能了。
那个人已经死去了。
但轰对待花濑的态度正常得太过诡异,饶是见惯了生离死别的医生都被刺得背后悚然起了大片的冷汗。
像是精神已经崩溃了。
逼疯了似的。
轰迈出两步,便被绿谷拦住了。
两人的情况都十分不好,在不明真相的群众眼里,怕是要以为他们二人方才打过一架才对。
“你要把花濑带去哪里?”
绿谷焦灼地紧盯着他,语气带上了几分急促,“轰!”
“别妨碍我。”
“你……”
轰和他对上视线,眼底一片雾霭沉沉,没有亮光。
火焰从他脚下掀起延伸
绿谷急速往后退了两步:“你想做什么!”
“你知道是谁杀的吗?”轰语气平静地问。
绿谷浑身一僵:“我不知道……”
但罪魁祸首就在一墙之隔,正与欧尔麦特搏斗。
“现在过去有害无益。”轰将视线投往墙的那一端,他整个人都冷静的可怕,脸色没有半分表情的波动,不如说——和他怀中已经死去的少女近乎相同,了无生气。
听着他如此理智分析的绿谷却只觉得从骨头缝里都渗出了冰冷的寒意。
“轰……”
“她死前有说什么吗?”
轰又问。
他太正常。
正常得谁都能看出来他已经崩溃了。
绿谷拿捏不准,他本人现在都混乱得要爆炸了,但终究对于他人的关注之心使得他无法对轰的状况视而不见。
将他人的感受与危机总是放在自己的事情之前。
绿谷知道当初欧尔麦特所说的话到底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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