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策毫无睡意,坐在沙发上抽烟。
月夜,黑猫,看不见的女人,背后的拥抱。
噩梦不可怕,可怕的是数十年如一日的做着同一个噩梦。
但这个噩梦并不是随便就能梦到的,有特定的激发条件。
季策非常懊悔,如果时间能回到八个小时之前,他一定不会好了伤疤忘了疼,强迫自己在飞机下降时向下看,来测试他的恐高症有没有减轻。
事实证明,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依然恐高。
自从他十年前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后,他就有了恐高症。
虽然说恐高症不是什么严重的心理障碍,但每次发作也很讨厌,头晕恶心,心跳加速,手脚发软,冷汗冒个不停。这些反应他觉得可以忍受,平时只要注意一些,远离高空向下望,基本不怎么影响生活。
如果仅仅如此,他也不必放在心上,很多人都有或轻或重的强迫症恐惧症,他并不特殊。
但今晚的噩梦,让他心生胆寒。
只有恐高之后,他才会梦到这个离奇又诡异的梦境,而且,一定会梦到。
十年来,毫无例外。
季策很懊悔,他的私人医生很早就建议他找专门的心理咨询去系统的做一下治疗,但他一直觉得没有这个必要。
这两年他都没有犯过恐高症了,他差点都忘了这个噩梦了。
今晚又不用睡了,他走到餐厅给自己磨了杯咖啡。
浓郁的焦香萦绕在鼻尖,季策突然脑海中浮现今天在机场遇到的那个女人。
八个小时前。
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还没有开始数九,就已经有了滴水成冰的架势。盛卷卷穿着臃肿的羽绒服,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才敢出门。
她要去机场堵人。
从坐上地铁到机场只用了一个小时,相比开车还是非常效率的。到了机场盛卷卷所等的航班还没有到,她买了一杯热咖啡,靠在出站口的围栏上小口的喝着。
喝完一杯咖啡,航班也到了。
哦也!
时间卡的太准啦!
盛卷卷在心里欢呼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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