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含了几口酒把空酒杯放到一旁,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了床边,一条腿半跪在床上冲三个人轻轻吐出一口烟,烟雾萦绕在天罪的面上久久没有散去。
眼底突然闪过一道锐利的光,沙的嘴角向上扬起一个小小的狡黠的弧度。
“应该还不会醒过来。”一手夹着雪茄,沙一手就抚上了罗格的脸颊,犹如鹅毛一般轻柔的力度在罗格的面上来回轻浮,从指尖传来的微凉温度像一股无形的清泉流入沙的身体里。
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细细感受着来自罗格身上属于水元素的灵动,沙的手指也顺着男人的脸颊朝下滑去,手指落在了罗格的耳垂上轻轻捏住,顺着耳骨或轻或重的搓揉,睁开眼睛之后满意的看到那只耳朵被自己揉捏的渗出淡淡的红来。
就像快要滴血的红石榴一样,剔透又漂亮,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可口。
尝了才知道,是吧?不过等下一次。
伸手把罗格从床上抱了起来,沙一脚把连通卧室的书房门踹开,把睡得死沉的罗格丢到了书房的沙发上。
回到卧室里以后又把同样睡着的烈焰给抱到了书房的另一张沙发上,见烈焰的头发乱了,沙帮这个火一样的男人理了理头发,虽然是鲜艳如血的发丝,但触碰到时却是比罗格体温还要冰凉的温度。
只有碰到烈焰皮肤的时候才会发现,这个男人虽然头发是冷的,表情是冷的,人却是热乎乎的,一个不擅长表达的笨蛋。
从怀里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估摸着这两个家伙还要再睡一阵子,沙转身离开了书房顺便把门带上。
现在,床上还剩下一个家伙了。
天罪似乎也在睡着一样一动不动,胸膛随着呼吸而均匀地上上下下,沙脱了鞋子踩上了床,居高临下地望着天罪那张比圣光显得更邪魅的面庞,随后就跨坐在了对方的腰上,压低了身子凑在天罪的面前缓缓吐出一口烟雾,后者并没有什么反应。
唔,还挺能忍嘛。
手指轻轻描绘着对方的眉眼,沙含着一口烟亲吻上了天罪的额头、眼睑和脸颊,就是偏偏不去亲吻对方的嘴唇。
如同对待罗格那样一手轻轻揉捏着天罪的耳垂和耳骨,看着它们渐渐染上了淡淡的红变得格外瑰丽可口,沙侧过身微微张口含住了对方的耳垂轻轻撕咬了一番,可就是这样天罪还是一动不动。
没有怎么去注意天罪是不是有什么反应,沙似乎很喜欢这么去逗弄床上的男人,直到天罪的耳垂都快红得滴血了才放开了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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