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忙叫道。
“当然,当然!”伙计忙不迭地点头,超级大鱼啊!
陈晓歪着头想了想,取过柜台上记帐的毛笔,又拿了张包布的纸,画了几套衣服出来,又标上了每套所需的布匹。”照着这个样子,每套做一打!”
“这是什么?”两个伙计把纸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连清也禁不住好奇探头过去。
“制服啊!反正做就是了,不用多问。”陈晓不耐烦地挥挥手,又道:“你们这还有没有成衣啊,就是做好了卖的衣服。”
“有的,有的,”伙计陪着笑说,“至于这纸服么,我们问问上头好么,公子稍等。”
“顺便拿几件像样的成衣过来!”陈晓正吩咐着,身后的清悄悄凑过来问:“经理,纸服是什么?”
“笨,”陈晓点点清的额头,“制服就是工作时穿的衣服,”见清还是一脸茫然,陈晓翻了个白眼,“反正你以后就知道啦!”
揉揉清的头,陈晓瞥到那伙计已经同着一人进来了。“这是公子画的么?”那人腆着个肚子,穿了件褐色的袍子,陈晓注意到那袍子的袖口衣角都缀了纹样,虽简单,却线条流畅。
“你是老板?”
“公子好眼力,”布店老板笑起来如同庙里常见的弥勒佛。
“这个是我设计的,请问能做么?”
“当然,当然,”“弥勒佛”应着,“我对公子的图样很感兴趣,做完后,能卖给我么?”
“这个不行!”陈晓摇摇头,见那老板嘴唇微动,似还要劝,忙抢着说:“这个是我要用的制服,不能卖,不过我可以画别的给你。”
“哦!?”布店老板眼睛一亮,“公子要多少钱?”
“我可以从图样到布样全部画给你,但要四六开!”陈晓扬着头道。
“我六你四?”
“我六你四!”陈晓笑得贼贼的。
“五五?”
“四六!”
“……好!”布店老板沉吟了半晌,终究还是点点头。之后两人顺理成章地立字据,按手印,陈晓付了布钱,倒找了一打银票,又和清换上了布店老板送的衣服。临出门时,布店老板叫住陈晓,“公子贵处在?”
“嗯……”陈晓边虚应着边看向清,他哪知道自己住的地方叫什么啊,总不能说是没开业的男倌院吧。
“流碧阁!”清极清脆地回道。
“流,流碧阁……”陈晓莫名其妙地看着布店老板和三个伙计脸色立变,“公,公子……”布店老板白着嘴唇道:“能否请您十日后亲自到小店来取货,送图样……”
“可以!”陈晓应得痛快,拎着打成纸包的睡衣同着清走了出去。
在布店耗了足有两个小时,已是华灯初上。
“清儿,咱们住的地方叫流碧阁么?”陈晓问。
“公子不知道么?”清抬起头,望着陈晓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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