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柏菀正站在屋顶上面,摆出了一个高难度的金鸡独立的姿势。
“会当凌绝顶,一览……一览众屋小!”姜柏菀就和喝了假酒似的,那叫一个兴奋。
谭蜜正在自己的屋子里面洗澡,就听到外面姜柏菀大呼小叫的声音。本来她不想去管这位破产了的大小姐,结果没想到姜柏菀突然在外面喊她了:“谭蜜谭蜜!”
谭蜜翻了个白眼,本来不想理姜柏菀,结果姜柏菀死活不放过她,锲而不舍地喊了好几遍,谭蜜实在是无奈,这才有气无力地搭腔:“干嘛?”
“你快把窗子关好呀,”姜柏菀听起来居然还有些不好意思,她颇为含糊地说道,“不要留个缝了。”
姜柏菀一句话,让谭蜜整个人全都僵住了。
半晌之后,只听到夜空中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尖叫:“姜柏菀!你这个臭流氓!”紧随着的便是猛的一声关窗子的声音。
姜柏菀也觉得自己做的有点不地道,等会儿下去的时候找谭蜜道个歉吧。
就在姜柏菀打算先坐下来的时候,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脚下的屋顶似乎有些轻微的下陷。
——怎么了?
姜柏菀尚未回过神来,整个人就突然猛地往下坠去,伴随着纷纷落落的稻草,姜柏菀根本没有反应的机会,便直接从屋顶掉进了屋内,最后一下子摔在了床板上。
那张破旧的老床早在姜柏菀打扫的时候就已经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嘎吱嘎吱声,如今从天而降一个大活人,还重重地砸在了床上,老床几乎是没有任何的坚持,稀松的床板一下子就被姜柏菀给砸断了。
顿时,床上摆开来的那些用品和断裂的床板,混合着屋顶上飘落的草皮,将现场搅成了一锅混乱的粥,而处于混乱中心的姜柏菀则顾不得身上的疼痛而努力地挣扎着,想要从这一堆乱七八糟当中挣脱出来。
她下意识地用手摸索着周围可以支撑的东西,结果不小心却够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杯,姜柏菀被床单罩着头,根本看不清周围的情况。手不小心一挥之后,那杯水变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结结实实地将姜柏菀隔着床单浇了个透心凉。
姜柏菀:……
屋内直播的摄像机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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