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鹊失了力气,满身都是黏腻腻的汗,没说什么,沉默地穿衣服,俩人一前一后地走出洗手间,直到她走出商场,猛地回头大骂他,“你他妈的去给我买药去!你精|虫上脑啊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我今天是他妈的危险期!”
田鹰被她骂得脚步顿住,接着猛地跑向她,但也没道歉,紧紧抓着她手腕再没放手过,一路拖到药店买药,又拖到他车上。
杨喜鹊一直在发脾气,“行啊,四百万宾利,房产无数,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是霸总了,有你这样的吗,把人怼到厕所就干一通?”
她那儿还不舒服呢,都他妈的难受死了。
田鹰一直没说话,就任由她骂他,再停车后,拉她去了酒店的总统套房,他沉默地给抓着她手腕,给她放洗澡水,放好水后,他开门出去。
杨喜鹊深吸口气,脱衣服钻进浴缸里,清晰黏腻腻的东西,也终于渐渐冷静。
确实是她对不起他来着,说好的不会不告而别,就那么把他给扔下,自己跑了。
挂断他电话,还把手机卡扔了。
他有理由生气。
外面田鹰关上门后,就开始搜杨喜鹊的包,把她身份证给掏了出来,揣进自己兜里。
又开始找她有没有男朋友的证据,翻着翻着,竟然翻到一个男士空钱包。
他愣愣地看着这熟悉的钱包许久。
终于,气了这么多个月的滔天怒火,渐渐散了。
还算是个有良心的小喜鹊,偷走了他的钱包,还留着。
不仅留着,还随身带着。
“宝贝儿,”他敲浴室的门,低声说,“我一直没交女朋友,就你一个。”
他有些紧张地等着杨喜鹊回答,却没等到。
推开个小门缝,他看向浴缸。
得了,小女人睡着了。
他过去抱起她,看见她腰和大腿都被他掐青了,有那么点儿心疼,轻吻她额头,低叹了口气。
杨喜鹊被他抱起来时就醒了过来,感受到他吻她额头,她没挣扎,就装睡着让他抱着。
挺好,她想,一次相遇是偶然,二次相遇应当是缘分了。
*
田鹰没再追问杨喜鹊不告而别的事,杨喜鹊也没再唠叨他推她进洗手间的事儿,俩人很有默契地开始了新一轮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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