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黑卡,“那就来一个吧。”
顿了顿,他嘱咐,“别用那种看起来就高档的绒绒的那种红盒子,挑个廉价点儿的,要不你直接用个塑料袋吧。”
店员挺懵的看了他一会儿,觉得有钱人的脑回路怪怪的,但也没多说什么,找了个塑料袋给他装上。
他把自己的男戒揣兜里,拿着用塑料袋装的戒指回酒店。
杨喜鹊已经躺床上睡了,他悄么么地过去比量着尺寸,觉得还真没白牵那么多回手,尺寸好像正好。
他在那儿窸窸窣窣的,杨喜鹊睁开了眼,但也是困得只睁了一半的那种,迷迷糊糊地问:“鹰宝,你干嘛呢?”
田鹰跪在床上,低笑道:“送你个礼物。”
杨喜鹊感觉手指头一凉,猛地就清醒了,“你在求婚吗??”
田鹰愣了一瞬,解释道:“不是求婚,就是想送你个礼物。”
他声音向来好听,当然低喘的时候最好听,可现在杨喜鹊忽然觉得他声音好听到刺耳。
杨喜鹊:“……”
好慌张啊啊啊,田鹰这是爱上她了吗?
她装作困得不行的样子,迷迷糊糊地躺回去,“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要求婚。”
田鹰笑着吻她额头,去浴室快速地洗了个澡,回来搂她睡觉。
杨喜鹊却半宿没睡着,她只把这个当做一场国外旅行时的艳遇啊,只是把他当炮|友啊,她不想正儿八经谈恋爱,也不想结婚生孩子。
她吓坏了,感觉戴戒指的中指都越来越发烫。
胡思乱想了半宿,她轻声叫田鹰,“鹰宝?老鹰?田鹰?”
田鹰睡得沉,眼皮都没动一下。
杨喜鹊做了她人生当中第一回逃兵,蹑手蹑脚地收拾东西,半夜跑了。
跑之前,她把戒指放到了床头,还给他留了张纸条,诚实地写了前因后果。
鹰宝:
其实我骗了你,还骗了你挺多。
我不穷,我是个富二代,特别爱花钱的那种败家女,还没有正经工作,我表现的都是假的,我特别坏。
那什么,你别喜欢我,也别记着我了。
咱们萍水相逢,就此别过吧。
她走之前,看田鹰帅气的睡颜,莫名其妙觉得心有点儿揪得慌,她下意识把这种感觉归为以后不能和他睡觉的难过。
临走时,环顾了这大床房一圈,不仅当了逃兵,还当了回贼,偷走了田鹰的钱包当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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