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喜鹊还是那句话,“我|操。”
阮慕斯放下刀叉,挺直的背脊也松懈下来,“从听见他是喜颜新院长开始,每晚都梦见他,白天还得装作若无其事,脑神经一直绷着,小喜鹊,我好累。”
杨喜鹊消化了好一会儿,还没能消化完,“你们俩都两年多没见了吧?”
顿了顿,她问:“梦见什么了?”
阮慕斯诚实道:“什么都梦见了,表白,接吻,上床,分手,就那些。”
“他是你初恋吧?”
“嗯。”
杨喜鹊和她轻碰杯,“其实对初恋念念不忘也正常,主要是你现在对他还有什么感觉么?不都说忘不掉前任,都是忘不掉和前任的回忆么。”
阮慕斯不摇头也不点头,目光呆滞,显然已经陷入回忆。
杨喜鹊敲了敲桌子,问:“所以你剪刘海戴眼镜,想躲吗?”
阮慕斯回过神来,摇头,“合同已签,我躲不了了,而且这部剧就是为喜颜做广告,我如果去其他整形医院学习的话,等剧播出后,会被网友扒出来,届时我就是在为别家整形医院做嫁衣。还有,我现在住在他给我准备的豪华宿舍里。”
杨喜鹊盯了她许久,发出直击阮慕斯心灵的连环问:“慕斯宝贝,他这是还对你有旧情啊?他以前是你小师父,他现在是你金主了?你以后又要听他的了?你听没听到往事重来的声音?我怎么觉得你躲不过去了?”
阮慕斯被问得心肝都在颤。
阮慕斯闭上眼睛缓慢呼吸,做冥想状儿,反复深呼吸五次,睁开眼,“你公司怎么样了?”
杨喜鹊痛苦地切牛排,“闹腾,一个公司分了好几派,我昨晚都失眠了。”
阮慕斯建议道:“我觉得隔岸观火好像也不错,你可以试试,你越冷静,他们越心慌。”
“有道理,”杨喜鹊很快反应过来,“怎么,乔少爷在公司里也隔岸观火了?”
“嗯,”阮慕斯起身,“牛排塞牙了,我去剔一下。”
杨喜鹊摆手道:“借口,去吧。”
阮慕斯是觉得头疼,想出去透透气,自从再遇乔子执,她没有一天不头疼的。
她剪的刘海,她老师、她闺蜜、剧组朝夕相处的人,都没认出她来,但他能在人群里,一眼认出她来。
还有,上来就摸她肚子,说她胖了。
特意交代宋畅老师对她特殊照顾。
如曾经一样带她去给田科长过生日。
叫她去会议室旁听他们的内部争斗。
给她准备舒服的宿舍,记得她招蚊虫,全都为她准备好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