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试着推门,探进去个脑袋,看到百平豪华办公室里,只有一个人。
他正坐在大班台后边儿,咔哒咔哒地按着圆珠笔。
笔尖儿有节奏地突出来,缩回去,突出来,缩回去。
再次咚咚敲门,“院长?”
乔子执抬头,乜了眼夹在门缝里的她的脑袋,没说话,继续按着圆珠笔。
这应该就是请进的意思吧,阮慕斯反手关上门,站在门口,“院长您叫我。”
乔子执充分地扮演了一个“你说什么你在叫我吗不好意思我没听见而且我很忙”的冷漠角色,而这个冷漠角色正在发出讨人厌的声音。
阮慕斯微笑着转身,“既然院长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在她手握上门把手的时候,他出声了,按动圆珠笔的声音也停了,“过来坐。”
阮慕斯听话地过去坐,却坐在距离乔子执最远的沙发边儿上。
乔子执把笔往桌子上一扔,“我能吃了你吗?!”
阮慕斯只好再次起身,坐到他对面的会客椅上。
眼睛直视他的实木大班台,像是台上有本书,她正在全神贯注地看书,是一个三好学生的姿态。
乔子执老板椅往后退,他翘起二郎腿,扬着下巴,“我给你的钥匙呢?”
阮慕斯立即掏兜,拿出钥匙,“这儿呢。”
她放到桌子上,“我房子修好了,酒店也退了,不用住宿舍了。”
顿了顿,她说:“谢谢。”
乔子执听见她说谢谢,眼角顿时一眯,周身是要拿开颅锯给人开颅的气场。
阮慕斯蓦地想起他总让她给尸体剃头发的事,莫名其妙觉得乔子执想要剃她头发。
乔子执几乎咬牙切齿地说:“不客气。”
阮慕斯觉得她还是得解释一下,“不是我不领情,我是听说宿舍环境不太好,我也不知道有没有WiFi,有没有热水,洗衣机没有的话,我倒是可以手洗,可是WiFi和热水,我……”
乔子执忽然拿起钥匙,起身,“跟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乔乔:我很酷,我绷住。<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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