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道坐软轿是一重更大的折磨,软软的垫子,不停地颤动着,不过短短几十米的前殿到后殿的路,他流下的精液已经将裤子和软垫全弄湿了。
软轿停在房门前,挥退众人,宇文灼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门去,闩好房门,立刻扑倒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了。
从门口到床上,不到十米的路,冷湖含笑坐在床上,向他勾了勾手指。
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手下面前维持尊严时用尽了。宇文灼倒在门边,双脚不停地颤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他疯狂地扯下裤子,向冷湖爬来:“主人,救我,快、快……”
这短短几米的路,他爬得很痛苦,因为只要他动得越激烈,敏感点上的磨擦就越厉害。
他终于抓住了冷湖的脚,颤抖着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全身心的扎入冷湖的怀中,拼命翘高屁股:“快、快、里面。”
冷湖微笑着,伸出手去,按住他的菊穴,轻轻揉动:“你不听话,自己动过了,是不是。”
宇文灼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声:“我不敢了,求、求你了。”
冷湖微笑着,继续揉搓,宇文灼的叫声越来越尖厉短促,几乎连气都接不上来了,眼看差点就要昏过去,冷湖忽然收手,扒开他的菊穴,拿起早已经备好的特制取物夹子,将那颗腌酸梅取了出来。顺手塞在宇文灼的口中。
宇文灼摇着头拒绝吃那从下面掏出来的玩意儿,就听得冷湖淡淡地说:“你上面的嘴不吃就让你下面的嘴来吃吧!”酸梅立刻不见了,呵呵,宇文灼吃得还真快。
然后,宇文灼瘫在冷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休息了半天,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水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内庭。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冷湖不管往他里头塞什么东西,拿出来之后,就让他自己先冲洗干净,免得再出差错。
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肠。
宇文灼清洗完毕时,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靠着门边,他已经虚脱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前也金星直冒。
喘息了好一会儿,不敢叫冷湖久等,扶着墙壁他慢慢地拖着脚步出来。
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我在想你这个人,很奇怪的人……”
55555,不想写了,满地打滚得说,越来越BT了
今天的露也上不了啦 [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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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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