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一拐,往沈蓁蓁的闺房去了。?
看到爱欺负人的阿兄,沈蓁蓁不自觉皱皱鼻子,瓮声瓮气喊人,“阿兄。”?
沈阳故作风流打开扇子扇了扇,“妹妹,给阿兄绣个荷包,要富贵点的,拿金线绣。”?
沈蓁蓁有点小嫌弃,轻声细语劝,“阿兄,读书人穿金戴银的多不好,一点风骨都没有。”?
沈阳一挑眉,“不许废话,我就喜欢,乖乖给绣,阿兄给你带莲子糖。”?
沈蓁蓁圆圆的杏眼一弯,成了两片漂亮的桃花瓣儿,满口答应,“好,阿兄明日就给莲子糖。”?
反正丑也是丑阿兄,她只管做了换糖就是。?
沈阳拿扇柄敲敲她脑袋,“快点绣,我明日过来拿。”?
说罢,大摇大摆出去了。?
一旁伺候茶水的丫鬟玉腰忍不住打抱不平,“大少爷总是忽悠小姐绣东西。小姐,你要想吃莲子糖,喊顾少爷给您带就好了,顾少爷才不像大少爷这么欺负人。”?
小丫鬟在旁边抱怨,沈蓁蓁眨眨眼,抿唇笑,脸颊笑出两个小梨窝。?
玉腰:……还是希望顾少爷能早点把小姐娶回家去,小姐太好欺负了。?
*
三日后,便是声势浩大的诗会。?
书院内早早有些浮动,平日里琅琅的读书声也有些心不在焉。?
覃九寒在自己号舍内温习,也亏得他天资聪颖,短短六七日,便把县试的考试大纲理了一遍。?
“咚咚,”门外传来阵阵敲门声,“远之兄。”?
远之是覃九寒的字,无论上一世,还是这一世,他的字都是远之。?
覃九寒放下手中的书,起身开门,“何事?”?
门外同窗下意识一颤,总觉得这位不怎么和人相处的同窗莫名很有气势,让人不敢和他对视。?
明明过年前还未有这种感觉。?
“诗会就要开始了,不如一同前往……”?
覃九寒语气淡淡,“多劳费心了,我不擅作诗,就不献丑了。”?
啪,门被关上。?
那书生愣了愣,便听得远处有人喊他,匆匆跟着去了。?
覃九寒回身在书桌前坐下,侧方传来细微的动静,像是抓挠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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