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的耐心仿佛是虚幻的梦境,甚至连确认一下的余裕都没有,将手指从温润的内部撤出,南宫葭现在只想让自己能够进入那散发着诱人香气的神秘之地。
终于过去了…虽然体内的药液让他很不舒服,但见到南宫葭终于放弃了继续蹂躏他甚至连自己都没有看过的羞耻部位,南宫岱还是忍不住松了口气。
布帛的撕裂声引起他的好奇,睁开紧闭的眼,入目的景象却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甚至没有多余的心思除去身上的衣物,已经欲火焚身的少年粗鲁地撕裂碍事的布料,暴露出一身平日隐藏在飘逸白袍中的结实筋肉。
虽然看似文弱的少年有着出人意料的健壮身躯,但让南宫岱目瞪口呆的是其他东西。
巨大而满布青筋,出现在南宫岱视线中的是明显已经蓄势待发的灼热坚挺,此时正对准着他被折磨了半天刚刚才得到喘息的的部位。
就算再无知也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
骇然瞪大了眼,只能慌乱地想要阻止即将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悲惨事件。
“你想干什么?!我……啊!”我是你的父王啊!
徒劳的抗辩在中途就被悍然挺进的巨大物体截断。虽然在事前经过充分的润滑,对于从未有过经验的前朱雀国君来说,夹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与气势执意侵入的坚硬分身仍然是过于巨大了。
已经被扩展到极限仍然只能容纳前端的部分,相对于手指来说过于巨大的物体执意的深入让南宫岱就算是绞紧了身体仍然不能忍受那非人的剧痛。
随着南宫岱几乎是痛不欲生的惨叫,铁锈般的气味瞬间弥漫。以鲜血为代价,南宫葭终于进入了他向往已久的神圣领地。
“真舒服啊……”紧紧包覆住他的是仿佛会将他融化的高温,仿佛身在天堂的快感让他满足地想叹息。
就算是见到南宫岱此时几乎昏厥的苍白,血气方刚的少年也没有足够的毅力停下来。更何况早已忍耐到极限的欲望早就熏红了南宫葭的眼。托起已经明显无力化的紧窄臀部,出闸的野兽开始了无情的律动。
凤入笼
大陆历一五七年
九月十日
夜
雨
好大的雨啊……是代替他再也流不出的泪吗?
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脆弱,竟也会有哭喊着求人的一天。
只是那样的痛苦啊……撕裂身体的痛楚是他在战场上所受的伤所完全不能比拟的,随着鲜血进入他体内的沉重肉块冲击着内脏,每一下冲撞都像是重重地被殴打。粗暴的野蛮举动仿佛就是为了发掘他身上从不自知的痛觉神经,痛苦仿佛是无止尽的,仿如风暴般席卷全身的苦痛总是一次强过一次。
即使在这样的折磨中昏厥也是一种慈悲,他却总是在短暂的失神后立刻被新一轮的痛楚强行拉扯回现实的噩梦中。
即使绞紧身体的每一块肌肉还是无法减轻一点点的痛楚,对着仿佛是永远不知疲倦的欲望野兽,所有理智都消磨殆尽的他终于还是忍不住哭喊出声。那一向是不被允许的软弱,即使是在璇玑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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