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不知何时退却了脸上的稚气,有着成人一般的成熟稳重。
文良又附在他耳边说了几句,方才放他离去,然后坐回椅子,执笔写了四个字,然后靠在椅子上,闭上了眼睛。
窗外突然起了风,风将桌上的纸吹落在地,落在地上的赫然是文良刚刚写的四个字,狡兔三窟!
如荣楚所料,回京的途中并不顺利,遇到几次意外,不是山贼就是土匪,还有刺客。
文月坐在马车里听着激烈的打斗声,哪怕父亲千叮万嘱,她还是忍不住掀起盖头看去,见一袭大红喜服的男子正握着剑轻松的斩杀着刺客,动作轻快,身手敏捷,潇洒而俊逸,让她心忍不住砰砰直跳,她多幸运竟然能嫁给这样一个出色的男子。
同时,也为他长期处于危险状态而感到疼惜,他明明是这样一个青年才俊,功劳赫赫之人,却被逼得无处容身,那对他下手之人,欺人太甚了。
“月儿别怕,刺客已经杀光了,为夫不会让你受伤的。”荣楚一手持剑,一手驾马来到马车旁对文月安抚道。
文月见他手中的剑不停的在滴血,他俊逸的脸上也溅了不少血,她拿出帕子道:“过来,我帮你擦擦。”
荣楚笑了笑,弯身伸手过去,让她擦。
文月一边轻柔的擦着他脸上的血一边道:“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
“这才是我荣楚的好世子妃!”荣楚笑着趁她不注意亲了她的脸一下,然后坐直身子朝品一道:“整顿队伍,继续赶路。”
品一应了声是,招呼大伙整理好准备上路。
文月已经羞得缩回轿子子,盖上了盖头,但盖头下的脸已经红透了,心里却是无比甜蜜幸福,能嫁给他,再凶险她都不怕。
迎亲队回到京城的时候已经是二月中旬,一来一回竟去了大半月的时候,回到南王府荣战已经让人准备好一切,立即拜了天地,办了喜宴,亲事总算顺利办完。
因为滁州路途遥远,一来一回实在颠簸废神,文月便贤惠的提出免了这一礼节,但荣楚还是将回门礼提前拖人送到了滁州文府,过了几日收到了文良的回礼和信,荣楚看过后将信烧了,嘴角勾起一抹笑来。
转眼荣楚和文月成亲就过了去了两个月,这两个月来南王府可不太平,明枪暗箭防不胜防,好在荣楚技高一筹,这才护住南王府暂时的安宁。
荣湘也怀孕七个月了,大腹甸甸,却执着的每隔两日就要回娘家看望家人,贺铮在京城百姓眼里已经成功成为护宠狂魔,荣湘走到哪他跟到哪,生怕出半点差池。
“姐姐,你身子沉重,就不要来回奔波了。”这日,荣楚正和文月在院中比剑,看到姐姐托着大肚子过来,忙放下剑迎上去扶住她,劝道。
荣湘笑道:“大夫说了,孕妇得多走动,利于生产,日后等弟妹有孕,你可不准将她拘在府上,也得多出去走动,到时候弟妹可以到我婆家去,我们俩有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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