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荣楚所料,太后并没有生病,赫连轩正在隔壁正殿在搂着绝美妃嫔睡大觉,他就是找个借口惩治荣楚罢了,让文武百官都看看,就算功深似海也得受他这个皇帝牵制,南王府都如此,旁的官员又更得战战兢兢做臣子,不要有那起子歪心思,想挑战皇权。
只是他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举动不但没起到震慑官员的作用,还将他营芨的仁君名声给葬送了。
次日早朝,赫连轩一边穿戴,一边朝赵行问:“南王世子如何了?”
“听看守的人说睡着了。”赵行回道。
赫连轩有些恼,“朕晾着他,他竟然敢睡觉?”
“皇上,可要立即诏见他?”赵行问。
赫连轩摆手,“让他睡,朕体谅他长途跋涉回京累着了,让他在宫中好好休息过后再诏他回话。”说着带着人往金銮殿去了。
早朝国事商议得差不多了,贺铮的父亲贺通思虑再三出列问道:“皇上,听说南王府世子昨日已经从滁州赈灾回来,不知滁州灾情完善得如何了?”
朝中文武皆小声议论起来。
“南王府世子回来了?今日怎么没见到来上朝?”
“早就听闻滁州灾情已除,世子怕是累坏了,在府中休息吧?”
“不对呀,听闻昨天世子一回来就让皇上诏进宫了,一夜未归,南王府上下都急坏了,托人四处打探消息呢!”
“什么意思?皇上把南王府世子给扣押了?”
“哎哟,周大人,你不要命了?这样的话也敢在朝中说?”
姓周的大人立即捂住了嘴,朝龙椅上的皇帝看了一眼,见他离皇帝远,皇帝并没有听到他的话,这才放下心来。
赫连轩看了贺通一眼道:“确有此事,昨日世子回来朕就将他诏进宫回报灾□□宜,只是太后突然染疾,朕便去太后宫中待疾去了,加上朕体谅世子一路舟车劳顿,让他在宫中休息一晚再禀报,朕来上朝之时,世子还在睡,便没打扰他。”
朝中官员又议论开了。
“皇上真是孝子啊,太后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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