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想知道,品一,请你告诉我好吗?”文月执着道。
品一道:“对不起文小姐,世子交待过,为了你的安全,不能将事情告诉你,但如果你真想知道,你可以去问令尊刺史大人。”
品一走了,文月独自站在那想着品一的话,荣楚药里被宫里人加了东西,是什么东西品一并没有说,但不用说她也知道绝不会是好东西,所以贵为世子的荣楚才会那般纤瘦,荣湘郡主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她是有所耳闻的,听说郡主被逼得跳入了火坑,日日煎熬,苦不堪言,再加上这次的意外事件,她心中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难道……
爹会知道吗?文月迫不及待想证实心中的猜疑,忙朝父亲的院子去了,在书房找到了正在处理公务的父亲,她走进去关上门急问:“爹,上次在九江堤坝上制造事端害世子受伤的人竟然是宫里派来的,这究竟是为什么?”
“月儿,你是听谁说的?这话可不能乱说啊!”文良惊得写字的手一抖,墨水将公文都弄污了,他顾不得去管,将笔放下,来到女儿面前紧张道。
文月道:“是我亲自去问的那几个闹事之人,他们亲口告诉我的。”
“这……”文良闻听是那几个人招的,便不好再哄骗女儿,叹息一声道:“月儿,这些事情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父亲也是这个说话,文月更是心急如焚道:“爹,世子不肯告诉我,您也要瞒着我吗?爹,您就告诉我吧,我真的很想知道。”
“你这孩子,自小便是这样的急性子,想做什么就得马上去做,想知道什么也必须要弄清楚……罢了,爹就告诉你,但是你千万不可外传半个字。”文良严肃的叮嘱道。
文月自是点头应下。
文良坐下来,叹道:“宫中应该是忌惮着南王府的。”
文月暗叹,果然如她所猜,但她很是不解,也坐下来问:“爹,南王平复南疆,立下赫赫功劳,世子又为了滁州的灾情殚精竭虑,父子二人皆是报效国家的良臣,宫中为什么会忌惮南王府?”
“就是因为南王府功劳过大,宫中怕他们功高震主,因此想除掉南王府。”文良小声解释道。
文月不敢置信,“这怎么可能呢?宫中为一国之主,岂会如此不容人?”
“月儿,为父问你,这些日子你看到的世子可是传言中的纨绔无能之辈?”文良见女儿不信他所言,问道。
文月坚定摇头,“当然不是,世子文韬武略,有经世之才,哪是什么无能之辈?”
“那为什么世子会有如此不堪的名声呢?”文良再问。
文月想了想道:“难道是有人故意诬陷?”
南王府风光无限,有人看南王府不顺眼,故意攀污也不是不可能。
“不,世子先前所作所为应该确实让人觉得纨绔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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