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眉山仰头,“曼曼,我跟你讲,我大难不死,我领悟人生,我重获新生,我可不想一朝回到过去,我不可能现在去学习当个贤妻良母,我呸!”
“狗屁的贤妻良母,去他妈的!现在没有人是贤妻良母,你不需要,我也不需要。眉山小姐,即使你不再富可敌国,但也不必伏低做小。”
顾柔曼说:“我就是先例,我对吴磊一心一意,结果呢,惨遭抛弃!”
宋眉山低头笑,“满身风雨我从海上来,我们都看够了,天堂地狱,十里红尘,让人想呕吐。”
顾柔曼拧开保温盒,说:“眉山,贤妻良母只是个屁,笑话一场,你别步我的后尘。女人自私点也无妨,容大小姐是例子,她污迹满满,依然有很多人爱,此刻即使她离开周颐年,我相信以她的本事,肯定还是有下家愿意接纳她,也还会有男人愿意继续爱她。”
宋眉山吃完一碗粥,搁在桌上,接一句:“我老觉得容素素其实对陆长安是贼心不死的,她有渴望,或者说是缺憾。她看陆长安的目光里其实还有感情,我自己觉得,其实容素素对陆长安,用情至深。”
“在我这说说就算了啊,可别出去讲,这话太伤人。”
宋眉山道:“真话都比较伤人。”
顾柔曼捂住胸口,“我时常觉得难以呼吸,感觉被什么扼住咽喉,似乎是命运,也有可能是我的性格,可能是我的性格还不够随和。尤其是最近,我心脏渐渐沉重,我害怕自己得了心脏病,但我没有。医生说我没有心脏病,可能只是精神病。”
“你是被吴磊和莽天骄伤怕了,你和吴磊之间心如止水,伤人;吴磊和莽天骄轰轰烈烈,伤人。其实只要是一段感情,它必然就是伤人的。”
“我也曾问过自己,哪段感情不伤人?”
顾柔曼吸一口气,继续说回刚刚的问题,“眉山,我建议你别再说容素素对陆长安余情未了了,你这话伤害的根本就不是容素素和陆长安,你伤害的是周颐年。”
“说不说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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