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程易修无奈地在傅云洲身边坐下,心想:季文然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她要是你看中的女人就算了,不是你家的崽还护得那么起劲。
一旁始终保持沉默的傅云洲突然关掉了平板,摘下蓝牙耳机,不咸不淡地问了声:“你脸怎么回事?”
“哦,上头太乱,可能不小心蹭到了。”
“蹭出了指甲痕?”傅云洲扬眉,眼底似是深潭蒙上薄雾,透着一股寒意。
程易修无所谓的笑笑。“是,就是蹭出指甲痕了。”
“你最近风头正盛,处处小心点,千万别玩脱了。”傅云洲收回逼人的眼神,继续低头看平板。
“这不劳您操心,你管好自己就行。”
“易修!”傅云洲稍稍拔高声调,难掩薄怒。“我纯粹是为你好。”
程易修盯着傅云洲那张道貌岸然的脸,讥笑着开口:“为我好?当年你上我女人的时候……可不是这态度。”
身处二楼厨房的辛桐全然不知上头出现了怎样奇诡的氛围,她此时正忙着从季文然手中抢救差点在第一步就要搞砸的鱼汤。
“鱼肉不能直接放水煮,要先两面煎,这样煮出来的鱼汤才会是乳白色的。”实在看不下去的辛桐从季文然手中夺过锅铲,絮絮叨叨地开始指导。“而且要煮汤要带鱼骨才好吃,你这样一盒鱼肉放下去,汤煮出来,肉就全没了。”
她原以为季文然很会做饭,结果这家伙进了厨房,直接从冰箱里拿出一盒又一盒处理好封在保鲜膜内的食材,撸起袖子就准备把所有东西一齐下锅来一次大杂烩。
由此可见洗菜就是个幌子,所有东西都洗净封在塑料盒里了,还要辛桐洗什么?
季文然抹了把脖子,默默退到一旁。
“改成煎鱼排怎么样?”辛桐问。
她从水中捞出还未完全解冻的鱼肉,搁上瓷盘。
“可以。”
“你有对什么过敏吗?”
“没。”
“那他们——”辛桐扬了扬下巴,意在问上头的两个家伙。
季文然道:“傅云洲好像是对花生过敏。”
辛桐点点头表示知晓,她在一堆塑料盒中挑挑拣拣片刻后问:“煎鱼排,奶酪丸子,香菇青菜,蒜苔肉丝,再加一个香菇炖鸡,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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