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用镰刀开道。
“妈,还好吗?”江焰笑着问,照片的女人温婉娴静,目光柔和又坚定地看着他,“你儿子来这陪你几天,高兴不?”
他在墓园呆了很久,絮絮叨叨地,提起这大半年发生的事,提起了这一年的悲欢喜乐,“妈,我得隆重介绍一个人。”
“我遇到了一个,谢怀宁,感谢的谢,怀念的怀,宁静的宁。喏,这是她照片,你瞧瞧,喜欢吗?”他举着手机。
江焰眉眼舒展,“你喜欢啊?巧了,我也喜欢。下回我找个时间,带她来看你,哈。”
差不多十二点,他下山了。
镇上很多人都不认得他,他也没跟谁打招呼,退开木门,敏锐察觉到一丝异样。
很香。不知哪家的饭菜,飘到他家来了,江焰感觉有些饿,寻思着煮碗面吃吃,加个鸡蛋,加个番茄。
不对,他耳朵竖起,里面有响动,他反应极快,身子贴在墙上,微微侧身从窗口往里探。
鞋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很轻很轻,传入耳朵,还有窸窸窣窣的衣物摩擦声,从他房间里走传来的。
又胆大又蠢的贼?
他家的是木门,里面的人可上锁,外面的人要锁,只能自己买个锁头,但这儿素来民风淳朴,他出门时没锁,放心的走了。
这么多年来,没出过事。况且屋子常年无人住,不可能是周围邻居造访。
因为注意力集中在那个房间,江焰没留意客厅隐蔽处多出的行李箱。
江焰蹑手蹑脚靠近卧室,悄悄退开门缝,瞥见一个身影,米黄色,纤细的小腿,弯腰背对着他。
锋利的眉眼一瞬间柔和起来…
谢怀宁刚扫完地,弯身在系鞋带,刚一转身,就被人从身后抱个满怀,那人用手抵在她腰间,“强闯民宅,举起手来。”
是她熟悉的声音。
谢怀宁很配合,举起一只手,江焰说:“两只手。”
她举起两只手。
江焰推着她往前,顺势把她推到床边上,退无可退了。
谢怀宁耐不住了,转过身子,额头抵在他胸口上,她闷闷地说:“江焰,你不在的这几天里,我想你了。”
狭长的眼中欣喜翻涌,他问:“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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