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钊,她的发小。
“钊?”昆霁顺势坐在楼梯上接起电话,“我有好好吃饭……嗯……吃了很多梨……”
“我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别来看我……嗯……没事……挂了,拜拜。”
昆霁挂掉电话起身上楼,刚好和收拾好东西的许倾迹碰面。
“走了。”许倾迹语气清淡地说着,就当告别。
“行动真迅速。”昆霁不屑地笑着。
“再见。”许倾迹抬脚要走,被昆霁一把推到墙上,他垂下眼看着地板,“你并不需要人帮助的生活,我留在这里有什么意义,你天天莫名其妙地发火,我走了就好了。”
“就因为我每天忍不住发火所以我要发泄啊。”昆霁打量着许倾迹的脖颈,“你走了那多没意思。”
昆霁用力拽过许倾迹手里的包,一边走进他的屋一边拉开拉链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把没有东西的包随意的扔到角落,目中无人地经过许倾迹的身边,进到自己屋关门。
这次还是没走成,许倾迹无所谓地踱回屋,把散乱的东西收拾回去。
脸还有点疼,许倾迹用力活动几下右边嘴角及脸部皮肤。
他知道她喜欢用左手打他推他掐住他的脖子,但是他不知道她为什么带手套。
这个时候,他闻着浓郁靡靡的枯萎玫瑰香。
他知道,她又在摔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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摊手,活该被打
一英寻<困迹(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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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英寻<困迹(沉沉)| 一英寻
昆霁有很重的失眠症,经常睁眼到天光大亮。
如果她想睡,会吞几片安眠药,但大多时候她都会去自己的画室弹钢琴或者看着电影睁眼到天明。
此刻华丽激昂的钢琴声从隔壁的画室里传过来,许倾迹在床上辗转反侧,克罗地亚狂想曲明明是光辉有力的,但是他从昆霁弹奏中听出了自我毁灭的味道。
在最开始管家就提醒过那间画室是禁区,除了昆霁谁都不许进去,她每次失眠大多都会在那里度过,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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