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英国的前两天才给徐父打的电话,问他要不要来参加。
在对待徐烟这个女儿的态度上,徐父有一个很耐人寻味的特点, 平时喜欢以父亲长辈的名头压制,但在涉及实际问题时便能看出他最真实的选择。正如这次徐烟的邀请。
徐父很有自知之明, 他没办法出嫁妆自然没问彩礼的事。
徐烟没有明确说是要请他去英国住上几天, 只说了在外地举办婚礼, 等他问清楚时间后,徐父当即就拒绝了。
“你阿姨的预产期就在那几天,我不能去外地。你把婚礼推迟几天我就去。”说话的语气不带一丝为难,反倒有些理所当然。
听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徐烟笑了。
“推迟婚礼是不可能的。”真是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以前没事一年都不联系时没留意, 可现在越和他打交道, 徐烟越发觉对方的脸有多大, 思想是多么的好笑。
横竖她是尽了女儿的义务, 徐烟不在意地把手机扔到床头,继续与蒋小琛逗玩。
蒋小琛身子歪歪扭扭躺在她和蒋柏川的床上,一手抓着小奶瓶在咕噜咕噜地喝,圆圆润润藕节般的一条腿任意地竖在半空,像个大爷一样优哉游哉。
蒋柏川拿着文件走进卧室,一进来就问她:“都问好了吗?”
“他说没空, 不去了。”
蒋柏川眉头一皱,“亲生女儿的婚礼都没空?”
“因为他亲生儿子即将要出生,所以……”徐烟摊手。
蒋柏川并不认为这是个充分的理由。怜惜地看着徐烟,问道:“我明天过去当面问一下?”
徐烟笑着摇头,知道他是心疼自己。“不用,我是真觉得这样挺好的。互不相干,互不打扰。”
她从不想用恶意去揣测别人,但一旦得知蒋柏川的身份,徐烟不能保证自己父亲不会起别的心思。维持现在仅有的血缘关系,徐烟倒觉得很好。
“就是没人给我准备嫁妆了。”徐烟表情柔和,似笑非笑地望了身边的蒋小琛一样:“而且我还带着一个拖油瓶。”
蒋柏川莞尔,十分配合地挑了挑眉打趣道:“他不就是你的嫁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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