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了。”表哥再一次被孝奴惊世骇俗的言论惊吓到。
孝奴站起步步紧逼,“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未出世的东西,如今兵马就在我们手上,朝堂上会支持我的人也占了大半。难道我就不能坐上那把椅子?表哥你不想替表姐复仇吗?”孝奴逼近表哥,细细陈述那位帝王是如何囚禁她如何逼迫她,又是怎么让表姐香消玉损的。
表哥表情痛苦,神情恍惚,还未来得及下意识后退一步就被孝奴握住手腕,“表哥,你难道忘记当初我们的誓言了吗?是谁说要八抬大轿,风光娶我的。 ”
落胎药终究是到手了,表哥不肯替她拿药,只肯替她换个行头伪装成隐瞒身份的官宦人家的夫人带她找太医。
孝奴怀孕四个多月,靠着药物强行小产是非常危险的,流产的过程中孝奴冷淡的可怕,好像剧痛的人不是她。
她向来信奉能够狠心对待其他人,先得对自己狠的道理。
今上虽然卧在床上静养,但精神状态没有身体那么糟糕,只要在这个寝殿,他总是嗜睡。今天他说得上是神采奕奕,见孝奴来看望自己,不禁心花怒放。
“孝儿,你终于来看孤啦。孤今天精神不错,看来御医没少费心啊,这段时间真是辛苦你了。”
她坐在床榻外边,引导他的手放在她的小腹上,激动不已的男人喜色渐消,眼底的光忽闪,逐渐黯淡无光。“陛下,这一路你不会孤单的,孝儿给你找了个伴。”
男人的眼角发红,眼眶湿润,紧抿着的嘴角不住颤抖。“为,为什么。”
“孝儿,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留下它,这是你的骨肉啊。就算你不爱孤,也不该这么做啊。”
孝奴发笑,一直以来都在刻意收敛的锋芒毕露。“因为它是多余的,迟早会阻碍我的道路。陛下,你这么变得这样天真。”
男人好似从来没有看明白过眼前人,同床共枕数月,最初他以为,孝奴情窦未开,所以他不急。后来萧小姐去世,她状态不对,他留了心眼跟上去,意外发现孝奴的心上人竟是她的表姐,他的萧美人。好在她已经是死人了,他有自信让孝奴忘记表姐,爱上自己。
“你,究竟喜欢谁?”若真喜欢萧美人,她的表姐,那她现在的所作所为又是在干什么,不亲近萧家,扼杀他们的孩子。
“难道人这一生,就非得有个喜欢的人吗。还是说,因为我是女人,所以一生就该被爱囚禁,为爱痴狂。”
男人哑口,人生在世,有几个人能逃过情一字呢?“可你终究只是个女儿身。”
“论谋略,我不输你;论出身,我亦显贵;论领兵,我又输谁。”孝奴讥讽,这大殿燃的东西又有谁闻得出。
她孝奴,决不允许任何事情阻拦她的计划,佛挡杀佛神挡杀神。他看见的一幕幕痴情怨女的画面,不过是她早就设计好用来转移他的注意力,防止计划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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